淫女小玛(6) 

      从黑暗意识到自己醒过来时,迟钝的脑袋才接着想起──原来在被客的巨疯狂抽之际晕了过去。
  睁开不很疲惫的睛,看到的却不是那位全身肌的壮汉,而是扭着脖子缓慢迴转的老电风扇。吹到我脸的风,带着嘈杂的嘎啦嘎啦声。喉咙又涩又乾,嘴腔有股味,肚子则是传来微微的疼痛感。
  我从客厅长椅坐起来,到腹部时阵痠痛。低看,左腹竟然有块紫红瘀伤。

  这幺说来,好像有被客殴打腹部的印象……为什幺挨打却想不起来了。

  虽然身体有些不适,想起被巨到变成痴的那个自己,心便滚起阵兴奋的微痒。

  若要问我是否已被满,答案是肯定的。然而在被满的同时,新的慾望亦随之浮现。

  我想知道更舒服的会是怎样的姿态。我想知道更多的会如何蹂躏我的身体。我甚至觉得继续当个被到翻痴女也不错……至少表那男真的能够满我。

  因此,我在轻抚瘀青时个决定。

  我要把更多男放入身体。就算被当成欠的臭和欠痴也无所谓。

  可是,有让道如痴如醉的老还不够。这概就是为什幺我仍眷恋着和课长或是小野猫的感觉。

  客厅桌子贴心放了包菸和菸灰缸,打开菸盒,却只看到少少几根菸,以及比稍早要厚了些的红纸钞。无视男赏给我的微薄奖励,我只叼起菸就将它关。菸草味悠悠飘向鼻前,周却寻不着半个打火机。倒是在起身环顾客厅时,才看到那风衣被压扁在刚才躺着的长椅

  我拎起皱的风衣随便抖个两便穿起来,微弱的暖意伴随攀爬着的金拉鍊涌至央,只包覆住半对部。口袋感觉重重的,摸索番才现本来只放着钥匙的口袋,还塞了清洗乾净的塞在,难怪会鼓得奇形怪状。这我才想到股完全没有异物感。

  我背对着柜方向,伸手触碰门,它们的触感就像刚睡醒时那般柔和,留被个男过的态。

  忽然间柜那边传来老闆向客打招呼的声音,我紧张兮兮转过去。听到客只是带子来零食,才稍稍鬆口气。

  视线穿越密集併列的珠子帘,只看得见半张柜双细细的小轻盈来回走。不,又有客走进店,还问起泡麵区是不是在整修之类的。心想反正我现在不是待在小隔间,老闆要怎幺解释也不关我的事。在原迴转圈、环视索然无味的客厅,莫名股浓稠的空虚感。它不只佔满我的脑袋,更填满了女器。

  ……倒也不是突然对寻求快感的自己良心苛责了起来。相反,在体膨涨着的沫化空虚,还比刚才更渴望被认识以及不认识的并填满。

  我把菸盒收进口袋,叼着无烟冒菸,两手在风衣口袋就这幺走珠子廉。在店们投来各种不同的视线之际,我抛句叔叔我门了喔,就穿越狭小的走道离开杂货店。

  霾,低沉到彷彿失去了彩。

  而我,又想要


    §


  不管是跟肥猪到间,还是给小野猫带着便,都能稍微降低我在杂货店卖所产的空虚感。

  但是我知道,身体已经离不开寻求刺激的冲了。除非那根让我能待在我身边,否则我每个週末都会重覆着盲目的寻觅和享受。

  当然我仍持续和那对父子档关係,这也是同时满股慾望的事。那两根只懂狂抽猛的包享受,我则是在朦胧雾间回味过往的快乐。虽然总把室得乌烟瘴气,对于用半身思考的父子俩而言,有把进我体就算值回票价。

  这样的持续过了个月,挺有意思的小曲──不是得跑产科,而那是从度造访、见过我几次面的客,所接的委託。简单讲就是拜託我他那多岁、户的姪子破

  关于他对他姪子那些毫无根据的推测就不提了。由于听起来挺有意思的,我也腻了整抱着期待却只能给小没技没巧,决定接委託。听到我口气答应,客说会再多付点钱。我笑笑着假装很兴,其实我根本不在乎金钱。促使我爽快答应的两个原因,个是寻求变化,另个则是经世事的

  他们家就在两条巷子外,走路不用分钟就到了。

  这应客要求,我早起床便烫直髮、穿起米洋装搭长裙并了淡妆,变成了看起来柔的姊姊。看到镜的自己,总觉得气质得教难以习惯。这种装扮,是暑假当的家教时,因为次担任家教想给对方好印象才这幺。如今换套衣服、同裙子,却是为了给不门的男开苞,落差还真

  考虑到客要求我维持姊姊型的清纯印象,只好乖乖把菸放回桌。电话知会客声,我随意喷了些廉价便起程。

  和穿着风衣外况不同,这身打扮为我赢来不少正面关注,但感觉就没那幺刺激了。

  杂货店老闆正在店门口放空米酒箱,看见我这副姿态还吓到绊住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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