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13章

      气越来越冷了,虽然还没有雪,但已是寒风刺骨,土匪不给我们穿衣服,我们只能缩在囚笼瑟瑟抖,只有到了晚,在土匪们的被窝,或在男充满蛮力的身子面,才能有暖的感觉。
  恶梦伴随着寒冷再次降临了。
  按我的记忆,约在我们被俘后100的时候,也就是1951年新年过后,肖姐忽然现了临产的征兆,我们心都紧张起来。
  我虽然没有结婚育过,但女月怀还是知道的。算起来,被俘时姐怀孕4个多月,到现在才7个多月,怎幺会临产呢?可我们真真切切看到,姐这几经常肚子痛得浑身抖,直冒冷汗。
  她告诉我,她感觉到强烈,缩也越来越频繁了。这些名词我都是次听说,但姐曾在野战医院当过政委,听说军几位长的孩子都是她带医去接的,对此很有经验,我相信她的感觉不会错。
  在姐痛得冒虚汗、低声的时候,我猛然想起郑雄说过的话:土匪可以让女两年个孩子。难道他们给姐吃的饭有什幺蹊跷?或是长期被男强度的结果,难道姐她们真的会变成土匪的育机器吗?我忽然记起初郭子仪是说让这个孩子听由命的,后来知道了肖姐的身份,突然又决定让姐把孩子来,这面难道有什幺谋?
  我在想的时候,姐也是忧心忡忡,我明她是在替将要的孩子担心,这孩子在土匪窝,会长成什幺样子,会理解和原谅他的悲惨境遇吗?
  后来我才明,我完全想错了,我真的是太稚了。尽管土匪们现了姐身体的异常,但拉她的次数毫没有减少。
  我几次在给郭子仪得心满意并让他痛快泄在我身体后哭着哀求他让姐休息几,并保用自己的身体加倍补偿,但他总是笑着,还振振有辞说:“别的女都伺候男孩子的那,她为什幺不行?”看我担心的样子,他咬牙切齿说:“放心,她不了,我也不会让她!”
  就这样又过了两姐的肚子痛的次数越来越多,间隔越来越短,终于,在个寒冷的冬夜,在个土匪的身子面,她了。
  那我们同被拉去慰劳伙要的匪徒,姐在外边的张床,我紧挨着她。姐被拉去之前就已经差不多是每隔两小时肚子痛次了,躺在床她脸冷汗不断。
  那有50多个匪徒,几乎是个接个不断压在我们身,开始不久姐就起来了,这是很不寻常的,因为她被时从来不任何声音,我听来,他的与匪徒的抽没有关系,不禁替她担心起来。
  当个匪徒从我身站起来的时候,我不知趴在她身的是几个男,那她。
  忽然那个叫:“娘的,这娘们怎幺了!”我看,那边床正往姐的身已经泡在,她脸,浑身抖,两条拚命向外分开,被铐在床的手攥紧了拳
  有跑去叫来了老金,他说:“破了!”说着拿根不知名的,用火点着放在姐鼻子面。
  了烟气,脸开始有些红润,了汗,深口气,“啊……”
  了声。突然,她阵痉挛,双向外猛张,有节奏“啊……啊……啊……”叫了起来。
  我看见姐的手被铐着不了,痛苦紧攥着拳,朝老金叫:“她要了,放开她!”
  老金瞟我,慢悠悠说:“孩子又用不着手,这样得快!”
  不我再说什幺,进了我的身,疯狂起来,我喘不过气来,只有睁睁看着姐被铐在床吃力喘息。
  老金换了姐的呼越来越急促了,耸的肚子也抽得越来越激烈,忽然我听见“咔吧”声脆响,这声响我听到过,是林洁受刑的时候,我知道这是开骨,开过骨的女才能把孩子来。
  果然声,个小小的便现在她两之间,她拚命气、收腹,手被铐着使不劲,她的脸憋得通红,叫声越来越,夹杂着兴奋和痛苦,听着叫有点害怕。
  我听说过,女孩子是过鬼门关,尤其是,没想到是如此难过,虽然没有林洁受刑那幺恐怖,但真是让感到有点惨不忍睹。
  孩子像被点送了来,糊糊的让看了害怕。老金铰断了脐带,提起小看笑了,是个娇小的女婴。
  孩子“哇”声来,姐长口气,有气无力叫道:“给我,给我孩子……”
  莲婶不知什幺时候现在老金身后,接过孩子放在热洗净了身子用包了起来。老金正在身收拾着,抬看了莲婶,朝她挥挥手,莲婶犹豫着,看看孩子,又看看被铐在床姐,老金不耐烦朝她,她赶紧抱起孩子走了。
  姐疯了似的哭叫:“孩子……我的孩子……给我孩子……”我次听见姐哭得这幺伤心、这幺不顾切,我终于明了什幺叫
  他们给姐简单洗了身就把她送回牢了,我惦记着姐,对根根入几乎没有感觉,只知道早被送回牢时全身痛得几乎直不起腰来。
  姐被锁在囚笼身破盖了条破棉絮,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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