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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问：“你……你什么？”
　　班忙打断道：“你只管你的，咱们招呼爷就是了。”
　　“哦。”小扣应了声，穿堂来到了后院。
　　后院并算不得有多宽阔，但却摆满了练功的各种把式。
　　小扣路往走，班就跟在岑尧的身旁，连声问：“您今个听什么戏？您要不先点了？”
　　旁边有怯怯附和道：“正是。扣要练功，还有别的师兄唱呢。”
　　岑尧却了脚边：“这摆张桌子，把椅子。”
　　班愣了愣，倒也不敢质疑，扭就让忙去了。
　　等桌椅摆好，岑尧落了座。
　　那小扣也才刚将搭了木桩子，了个腰。
　　从岑尧这个角度望过去，恰巧能瞥见截少年躬身而绷紧的腰线……
　　班已经怔住了，心道练功也能看得起劲？
　　只是正神间，岑尧突然回看了他，语气冷淡：“我坐在这看就是了，你们看什么？”
　　班连同他身后的都是愣，心说他们不是在这等着吩咐呢吗？
　　副官倒是反应更快，压根不敢往小扣的方向看，他匆匆转过身就驱赶起了班等：“行了，我们少帅喜静，你们到前该嘛嘛去吧。”
　　班等自然不敢再多留，就这样躬身告了。
　　都等了后院了，班才明过了味。他心面觉得畏惧，面又忍不住欢喜，脸的表都给扭曲了。
　　“……小扣这是真要达了啊！”
　　哪个客连这都能津津有味看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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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扣自然知道岑尧在看他，但没想到岑尧看了这样久。
　　他腰踢站桩，岑尧看他。
　　他吊嗓子，岑尧也看他。
　　那些客从来只管前，有谁见过他们后的模样？
　　就是岑青……过去也毫不感兴趣。
　　唯只有岑尧，像是要将他在戏班子，每时每刻的模样，都印入似的。
　　小扣突然顿住了作，他额前的已经汗了，长长的睫底，双明亮的眸也仿佛带了点意。
　　他忍不住问：“……好看吗？”
　　岑尧：“好看。”
　　小扣面颊红透了，也不知道是因为累的，还是羞的。
　　他忍不住好奇，又问：“可是……不枯燥吗？”
　　“不枯燥。”
　　小扣哪被这样夸过。
　　好似将前后结起来的这个完整的他，从夸到了脚。
　　比“我喜欢你”的威力来得还要。
　　小扣抿了，这才觉得自己将岑尧晾了好久，有些过分。于是他也不再继续练功了，小跑着就到了院子的井旁，拎起桶放了去。
　　岑尧站起身，缓缓朝他走近，问：“这是作什么？”
　　小扣不好意思道：“洗澡啊。”
　　“不烧热？”
　　“烧热还得耗煤球呢，还烦，得等好久。”小扣说着，就要去拽桶，“我们都是这样打起来，冲，然后再裹棉袄就暖和了。”
　　岑尧扣住了他的手腕，更顺势掰开了他的手。
　　桶连着的绳子落了。
　　岑尧淡淡道：“等回了林馆再洗也不迟。”
　　小扣只觉得被他抓住的手腕都是热热的，好像还冒了点汗……他有些不好意思，目闪了闪，抬眸看着岑尧说：“可是我身脏的。”
　　怎么坐岑尧的车呢？
　　岑尧低声说：“不脏。”
　　“脏的，我练完功总要好多汗。”小扣说着，还微微喘了口气。
　　他原先其实也不觉得。
　　本来戏班子总块练功，练完谁都是满汗。哪有功去计较谁更净啊？
　　可是岑尧多讲究啊。
　　小扣这才觉得自己还不够净。
　　其实他昨晚才在林馆又洗了澡呢。
　　岑尧从口袋取了方手帕。
　　小扣望着他的作，心说，瞧瞧，多讲究啊。
　　然后岑尧的手就顺着他的褂子底，沿着尾椎骨，往，轻抚过了他的背脊。
　　小扣不自觉战栗了，紧跟着就觉得透的后背，被点点擦净了……剩只有燥暖的触觉。
　　“这样就好了。”岑尧说。
　　小扣没由来紧张了更多的汗。
　　他觉得脸也烧，耳朵也烧，脖子也烧。
　　“……唔。”小扣低低应了声。
　　这时候冷风吹来，他不自觉打了个寒战。
　　岑尧立即按着他的背脊，将整个按在了怀：“冷吗？”
　　小扣呆了。
　　现在是不冷了。
　　可是……可是他觉得自己又浑身都是汗了。
　　“今还练功吗？”
　　“不、不练了。”
　　“那就回林馆。”
　　小扣脑子糟糟的，点了点。
　　岑尧就这么将他裹在怀，抱了去。
　　等将塞进车，岑尧就打副官去了两条新巾，再拿过来垫在小扣的背，将背和透了的衣隔开。
　　小扣就舒服多了，他忍不住扭去看。
　　却只看见截巾坠在后颈的领子外面。
　　他扭了扭身体，晃了两，巾也就跟着摆了摆。
　　特别有意思。
　　从来没有这样给他垫过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