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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给她铺好,她不能对不起清瑾,与其说是紧张,倒不如说是更多的是担心,怕自己到时候再掉链子。
  院子的银霜,睢宁甚至在想,如果这个时候来的是清瑾,她应该会很兴的,可惜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提笔蘸墨, 认认真真写着字, 她是描清瑾的字迹,可已经了很久, 还是半点长进也没有,在写字方面她可能真的不太行, 不管清瑾怎么教,都只能是勉强入就是给自己找点事而已。
  写得不好看也有不好看的好,起码从她的字迹面根本就看不来她是清瑾手把手教来,倒也少给清瑾惹了点烦,不用心再为她的字迹遮掩什么。
  笔又划,她本来是在等的,等着等着就开始思念清瑾,那字也就写得越不像话,字虽然不像话,但是时间可以过得很快,等睢宁听到外面有静的时候,她已经写了满满张纸,其实还挺有成就感的。
  清瑾没有说错,团圆之夜,他真的来了。
  那袭明黄,她已经在清瑾的特意安,满满悉,不至于过分惊慌,也不会再感到手脚冰凉,清瑾点点给她铸起了座堡垒,让她可以在面对这个的时候,能保护自己。
  手的笔直接掉落来,沾了身的墨汁,睢宁有些慌拎着裙角,似乎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样,后也只是规规矩矩跪了来。
  却是句话都没有说。
  楚昭帝也看着跪在的少女,好半才伸了手,示意身边的小太监将扶起来,睢宁迟疑了,还是低声说道:“今团圆节,阿宁给、给爹爹请安,祝爹爹福寿安康,平安喜乐。”
  然后才让小太监将她搀扶了起来,就立在旁,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那句话,却实打实让楚昭帝。今团圆节,这是他今,听到的声节祝福,外面得热闹,皇子皇女们个个都了宴会,可却没有,跟他说过句“福寿安康,平安喜乐。”
  楚昭帝摆摆手,对小太监说道:“倒杯茶来。”
  他喝了点酒,又路走到了这需要杯茶来润润嗓子,小太监忙去准备,拎着茶壶倒看,就傻了,往那边看了,带着求救的意思。
  方才这叫了陛爹爹,可能是犯了错被关的,虽然被关,但能让陛在团圆节这诸位臣与皇子们特意过来看她,可见在陛的分量还是不轻的,许是能说得话。
  睢宁自然是受到了他求救的信号,过去倒了杯凉过去:“没有热茶,只有些清,爹爹、可先润润喉。”
  茶杯递到前,是非常制的瓷器,甚至底托还有豁口,楚昭帝哪见过这个,可既然已经递到了跟前,也没有不接的道理,就伸手接了过来,喝到嘴就是股子的难以咽的味道,他险些吐了来,不过到底还是忍住了,咽了去,只是再没喝口。
  睢宁将切都看在,接过了楚昭帝手的茶杯,又重新放了回去,依旧是少言寡语的样子。
  倒是楚昭帝,环顾周之后,心不适的感觉更甚了,想到他方才进来的时候,睢宁好像是在写字,于是就走过去,拿起了张字看了看。
  “这是你写的字?”
  睢宁前两步,点应道:“是平练着的。”
  “写了多久?”
  “要是方便的话,就每都写。”果然睢宁这么说,楚昭帝立就跟着往问:“怎么个方便?”
  睢宁倒也分坦诚:“练字需要纸张笔墨,并不是直都能有的,如果有了,就写写。”
  然后不等楚昭帝开口,又说了句:“爹爹今过来看阿宁,可是有什么事吗?”
  这话问得小心翼翼,给的感觉就是楚昭帝是来问罪的,这让楚昭帝心更不舒服了,望着睢宁,这孩子果真是长了,眉全是她娘的影子,看着她,好像就看到了那个明媚如般的少女,他们本该有幸福的,可惜,已经无挽回。
  “阿宁,你可知,朕为何要将你关在此余年。”
  睢宁颤抖了,匆忙跪:“阿宁有错,既犯了错就该受罚。”
  “那你觉得朕对你的罚是否是重了呢?”
  不论是作为个皇帝还是作为个父,他都不会承认自己当初是错了,他关着阿宁,就是因为她当初犯了错,只是现在作为个父,他不忍心自己的女在这样的环境之,他要再给她个悔改的机会,对,就是这样的,他此番前来,就是为了要再给她次机会!
  重了吗?睢宁藏在袖子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她从不认为有什么错,如果要错,那也是命的错,跟她有什么关系,这难道也是她可以选择的吗?如果可以的话,那睢宁倒是愿意选择不要
  “爹爹自有判断,又何必阿宁多言。”
  “啪”楚昭帝重重拍在了桌子,旁边的小太监吓了跳,有些紧张盯着还跪在,这个节骨,怎么能这么说话呢,这不就是明摆着要撞陛吗?你便是说句软话,赞陛句英明决断,再讨个饶,不就好了吗?
  “你这是觉得朕罚你罚重了,对朕心有怨恨吗?”
  “爹爹!”睢宁仰,望着楚昭帝的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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