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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要太心疼我,”薛青澜道,“芸芸众,唯我得到了你,这还不够幸运么?”
  纵然经历过分别,可每次分别之后都能迎来重逢,这样想,那些自躲在黑暗子,似乎也不是那么难捱了。
  薛青澜不因过去遭际而自苦,闻衡却无不心疼,不过他既然这么说了,闻衡也就顺着他的话应了声“好”。他捋了把薛青澜的长,毫不脸红道:“从今往后我便是薛子的了,薛子不叫我心疼你,那你就多疼疼我罢。”
  “我有时候很不明,”薛青澜疑惑道,“你总说我撒娇,但是为什么你撒起娇来这么练?”
  闻衡:“……”
  他在薛青澜揶揄的笑意阵来,借着身形遮掩,躬身在他吻了,贴着鬓边轻轻的说:“傻子,因为不自禁啊。”
  无数灯载浮载沉,托着寸丹心漂向远方,而他的这盏顺,横渡了漫长的,越过千重峦、万丈惊澜,才终于靠岸停泊,回到了初惊鸿瞥之
  “对了,”闻衡从怀的月囊,在他前晃了晃,“这个是红叶的回礼,打开看看?”
  薛青澜本来以为红叶题诗是他时兴起,没想到闻衡居然还有后手,那囊入手颇有些分量,他拆开细绳,,就忍不住笑了。
  银铸作竹节形,表面磨雾,间镶嵌段剔透青,清素朴拙,几无雕饰,却与薛青澜清瘦修长的手型分相称,是和他现戴着那对红珊瑚银镯别有不同的种好看。也不知道闻衡了多少工才找到这么对宝贝,只能说不愧是绣绮罗丛的王侯贵子,远超常,凡经他手,就没有不好看的
  “你怎么……”
  闻衡他将手腕的旧银镯褪来,边道:“其实镯子在湛川城时就打好了,那时本来想对你坦心绪,谁知你突然手,把我劫走了。幸亏我直贴身带着这对镯子,如今送虽然晚了点,好在不算太晚,还是到了你的手。”
  薛青澜伸手任他作,像是被闻衡的话说愣了,怔怔问:“这次刻的是什么字?”
  闻衡将竹节镯慢慢推到他腕间,尺寸是他手量的,因此不宽不紧正适,听见薛青澜问,倏尔笑,道:“是很应景的句话。”
  对镯子錾的是“百疾不侵,万寿康宁”,那是他作为兄长,对薛青澜诚挚柔的祝愿;而这刻的“心藏之,无或忘”③,则是他终于明了心意,给自己所不变的承诺。
  谁知造化无常,兜兜转转,这段因缘邂逅,后竟然真被他言了——
  他不曾忘却的,也是他藏在心
  作者有话要说:  ①欧阳炯《贺明朝·忆昔间初识面》
  ②化用汉佚名《华畿·奈何许》“奈何许,何限,慊慊只为汝!”
  ③心藏之-《诗经·小雅·隰桑》“心藏之,何忘之”;无或忘-“念兹在兹,无或忘”


102章 再会
  “枫河灯会”是秋个节,因此这热闹要直持续到半夜,不过薛青澜伤才刚好不久,不适太过劳累,闻衡见他还有些意犹尽,便在河边找了个馄饨挑子,叫了两碗馄饨,等吃饱喝了,就回去睡觉。
  如今入秋已深,晚风寒重,很适吃热腾腾的馄饨或者汤面。卖馄饨的老婆婆手脚利,面汤如线注入几只薄皮小馄饨浮在热汤,撒簇青蒜苗、撮小虾米,再点几滴油,卖相气都分诱。那老婆婆分别将两只碗端给闻衡薛青澜,道声“慢用”,便转身回去继续守着锅。没过多久,听见闻衡那边叫会帐,她拖着脚步慢走过来,正伸手接过铜钱,手腕忽然被捏住,闻衡淡淡道:“阁专程在此等候我,有什么见教?”
  那老婆婆早听说过闻衡是个极难对付的棘手角,她虽觉得个年轻为惧,行却还是加意小心,谁知竟然真被看破,她心立时咯噔,脸略微变,压低了嗓子问:“你如何得知?”
  闻衡道:“你既然是了年的老家,又佝偻着背,按理说行应当有些不便,但是你方才无论是舀汤还是端碗,手都太稳了,比般的年轻还稳;而且看你手这些茧疤,也不像个挑馄饨担子的。另外前几铺伙计说起‘枫河灯会’时,我曾在街对面看见你晃而过——你那块牌子的‘馄饨’少了笔,我虽记不住脸,但记得你这牌子——种种巧凑在,可见今夜相见不是偶然,找我有什么事,说来听听吧。”
  那老婆婆听得此言,神肃,原本假装佝偻的背挺直了,朝闻衡揖,再开口时,已改换了低沉男声:“我从守来,奉之命,请闻子薛护午时到会仙楼叙,事关重,万望位赏。”
  闻衡与薛青澜对视,狐疑道:“好端端的,他怎么想起要见我们了?”
  那闻言只是,道:“子见谅,在只是个传话的,至于如何,并不知晓。但说,只要子肯来,必然能知道您想知道的答案。”
  “我明了。”闻衡略,点应承来,“请你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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