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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而偏执至此。
  “和海阳在起,也是为了寻求‘正常’吗?”
  其实我更想问,她对杨海阳的是否有先决条?“正常”虽然相比财富、易达成的多,但不能因为它的普遍而否定它变化的可能。如果有杨海阳变得不再“正常”,她还会和他在起吗?
  又或者,她到底他吗?
  杨海阳是我多年好友,我不希望他遭遇与我样的事,好不易重拾,又被伤害。
  商芸柔显然知道我要问的什么,勾笑道:“有的是为寻求刺激,有的是为传宗接,我难道就不能为了‘正常’吗?只是,我就确定杨海阳是我要找的。他会是个好丈,好父,这些对我很重要。而对于旁来说,这些都和他们无关。”
  句话已经很不蓄,明摆着要我少管闲事。
  “我改变不了我父的选择,但他好歹在外看来是个正常。可你不行,你的存在永远会让我们家显得‘异样’。”她方承认道,“所以你说得对。为了你好,或者为了他好,这些都是我冠冕堂皇的借口,真相不过是……我想让自己好受。”
  原家庭的不幸,看来并不止在商牧枭印记。商芸柔如此执着于“正常”,或许也是她对自己所认知的种幸福的追求。
  抑郁,父冷漠,需要照顾,她那时也就是个孩子,个正常的家庭若是在她看来难以企及,长后格外想要拥有,也无可厚非。
  我欣赏她的坦诚,但老实说,很难理解她。
  “如果我今拒绝你的要求,你打算如何?”
  她微微抬起,垂着皮,用着轻柔的语调,说着狠的话:“我有能力让你无所有,北芥,不要我行使这种能力。只要个电话,我就能切断商牧枭所有经济来源,更能断你引以为傲的事业。没有钱的小少爷,和个失去工作、不良于行的副教授,你觉得能有来吗?”
  兵不刃,她清楚所有的弱点,也知道如何才能准打击。
  我不再说话,表面在犹豫,心却在想商芸柔这样厉害,杨海阳她,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她见我久久不答,警告意味更重补了句:“我海阳,别让我为难。”
  哎,我自己都塌糊涂,还管什么别的感
  左右都是杨海阳的劫,得由他自己去渡。就像商牧枭是我的劫,我也只能自己了结。
  我点点道:“我知道了。”
  她微挑纤眉,似乎不太确定我这句话到底是不是她想的意思。
  我说得更明些:“我会和他分手。”
  她放双臂,身体前倾,有些不敢置信。
  “你……这么……”她顿住,没有说去,但我想她概在惊讶我竟然这样轻易就放弃了,惊讶到半,又觉得以她身份说这话不太对。
  我莞尔:“怎么?你还准备了额支票吗?”
  商芸柔立时语塞,看着我目复杂。
  “综考量,这段感各方面都已经不再适继续。我会和他分手,不会让你难。”
  她找我也就为了这事,既然解决了,我俩也没什么好聊。
  “明早我要赶飞机,行李还没理,如果没事的话,我先走了。”不等她回答,我控制着椅调转方向离去。
  说是回家理行李,但其实也就去两,没什么好理的。
  既然分手,商牧枭从前留在我这的衣服、配饰,还有他送我的奖杯、望远镜都得让他拿回去。
  门密码我没改,给他了信息,告诉他我深感彼此差异巨,思前想后,还是决定结束这段关系。正好我要去外差,不在的两,希望他能来将拿走。顺便,把还回来。
  商牧枭直没有回消息,不知是没看到还是气得不知道该怎么回我了。
  到,手机仍是毫无静,到我飞机前都没有商牧枭的任何信息。
  我不确定他这是什么况,犹豫着要不要打个电话,手悬在他的名字方,又终挪开。
  算了,随他吧。
  飞机行程个小时,我小睡片刻,还看了录片,等飞机落停止滑行后,我重新打开手机,连屏幕解锁都来不及,商牧枭的电话就进来了,巧得简直像是在我附近装了监控。
  只是短信分手到底不够正式,好歹也相了几个月,总要口说句“再见”,也算有始有终。
  我盯着来电看了许久,后接通了。
  句话还没说,对面便先
  “你在哪?为什么现在才接电话?”他着怒意,恶狠狠质问。
  我的位置就在舱门边,是飞机的。谢过空乘为我拿方的行李,我边与商牧枭说着电话,边通过廊桥往外去。
  “我说了,我这两差,你没看到我你的短信吗?”
  对面静,咬着牙问:“你什么意思?就因为我把你带回家你就要和我分手吗?”
  这座机场我也是次来,不能辨明方向,跟着群走了段,见家都坐自扶梯去了,便寻找无障碍电梯。就这晃神的功,商牧枭那语气越来越急,也越来越沉。
  “北芥,是不是我姐和你说了什么?你现在在哪?我当面和你说……”
  “和周言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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