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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 碰了康彻的肩。
　　虽然跟初是不闹了, 但他这心也直没停过打鼓。
　　初从早在酒店分开以后就没再跟他联系, 现在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况。
　　覃又点进微信检查遍有没有读消息, 忍着想给初点什么的冲, 转了两转手机还是塞回兜。
　　“又喝多睡过去了估计。”康彻还记得覃在他租等初电话那。
　　当时暑假才刚过半, 从夏到冬，半年时间转就过。
　　覃这会没心思跟康彻块感慨时间。
　　走校门后, 他突然向康彻问了句：“你跟你家，当时是怎么说的？”
　　“你哥去跟他摊牌了？”康彻眉挑，都不用联系文，立就猜了个不离。
　　“差不多吧。”覃低咬了根烟来。
　　康彻没说话, 保持着挑眉的状态看了会覃，他才收回视线笑着：“你俩也是够能豁去的。”
　　真正豁去的是初。
　　覃两只手揣在兜，摩挲着手机边缘。
　　虽然这事确实得初自己去跟他老聊, 他这会不能、也不适陪着初起去面对。
　　但是想象着初老可能会有的种种反应, 覃就没不让自己感到心焦。
　　关键他老的反应还压根想不来。
　　覃咬咬烟嘴, 又朝康彻看了。
　　他想不初老能有什么好反应, 但是坏的结果已经在他旁边亮年半的相了。
　　“看什么。”康彻也看他，“啧”了声，“舍入已经胜利了还从我这个孤家寡身找认同感，你是真不亏心。”
　　覃被他说笑了，拐进他们常吃的那家烧烤店，找了张桌子坐。
　　“先斤羊串胖哥，素串跟平时样。”康彻冲老板比了个手势，在对面的椅子抹，“你喝点么？”
　　“不喝。点你自己的就行。”覃掏手机又看，初还没消息。
　　“聊聊，直没听你提过。”他把手机搁在旁边，街刚才的话题继续向康彻取经。
　　“听什么。”康彻起身去拿了瓶加热的柚子茶，“我跟你们这事连质都不样，就不是个比较级。”
　　“都行。”覃盯着手机靠在椅背，又点了根烟，“挑你能说的听。”
　　“跟你还有什么能不能说的。”康彻笑笑。
　　体是怎么跟家闹成现在这个步，康彻总结不个句话因果。
　　但真要把前因后果列来，他也没什么太复杂的程。
　　“开始是有打完球去我家洗澡，洗完在屋闹，”康彻喝了口柚子茶直切重点，“我爸推门正好看见了。”
　　覃愣愣，意识朝康彻被桌沿挡住的半截区域扫过去：“看见你俩连在块？”
　　康彻开始都没听明。
　　反应过来“连”的是什么后，他直接侧着身子朝椅背靠，架起条胳膊撑着，笑得想憋都憋不住。
　　直笑到碟子烤土豆片都桌了，他才推推眉心看着覃问：“你是不能理解‘闹’是个什么程度么？”
　　“能。”覃知道自己想深了，耷皮也在忍笑，配着点点，“你继续。”
　　“没怎么继续，就都吓跳。然后嘻嘻哈哈给带过去了，我爸当时也说什么。”康彻拿起串土豆开始吃，“我俩小，闹起来没分寸也正常。”
　　“那会是升暑假，后来考完差不多算是在起。寒假回家我爸看见我电脑的片了，我就跟他们说，然后吵架打架。吵不明，管了我阵。”康彻把吃完的空签子搁在旁边，“之后就这么着了。”
　　这么整段话说完，拢也就是吃完片土豆片的功。
　　正好羊串被送来，康彻跟胖哥道了声谢，捞过孜然瓶子开始撒。
　　“那他呢？”覃问他。
　　“他也就这么着了。”康彻继续简明扼要。
　　“谁提的？”覃又问。
　　康彻没接这个问题。
　　他攥着把签子，挺把孜然洒满两个面，才抬冲覃笑了：“你猜。”
　　覃看着他没说话。
　　“覃，你哥挺厉害的。”康彻揪了节纸擦擦手，没再说自己。
　　“嗯。”覃应了声。
　　“没几个能到他这份。”康彻说，“没几个能真的为了‘不让以后的自己后悔’，而决心去另也许现在就会直接后悔的事。”
　　覃在心断了断句，继续望着康彻。
　　康彻不知道在想什么，明明没喝酒，神却透层很淡的恍惚。
　　“其实间有好几次，我都琢磨着你俩就这么算了得了。”康彻伸手掏了掏兜，左边掏了个空，又去掏另边。
　　覃把自己的烟盒抛过去。
　　“谢谢。”康彻掏根咬。
　　“你能理解你哥难，但‘理解’跟‘感同身受’是两档子事。”康彻跟覃对视着，“你可能这辈子都没真的明，你到底跟你哥要了什么。”
　　“不是你的问题，也不牵扯对错。”康彻说，“你那家跟个饭搭子样，你能身心健全就挺牛的了。”
　　顿了顿，他又补充句：“你还考个。”
　　覃嘴角，忍不住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