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书生买寿(03)

    罗书寿·

    2020年12月26

    回说到罗贤本已身,又在鬼差,得以重回阳世。觉醒来,现自己仍然身囚牢,回忆起梦场景,如梦似幻,说不清虚实。放周,黄荣等早已离去,整个牢静悄悄的,只有火把燃烧的声音。

    又过半晌,忽听阵脚步声传来,罗贤心紧张,不知来是谁。脚步声渐近,借着火,罗贤现只是个狱卒前来送饭,不免有些失望。那狱卒将饭送至囚牢前,左右窥探,见无注意,低轻声说道:“恩莫慌,小定救恩去。”说着也不等罗贤说话,径直牢。

    罗贤又惊又喜,喜得是终于有来救自己,惊得是小小个狱卒,又有什么能耐可以放自己离开。他不吃着饭,心颇有疑惑。

    吃完饭,罗贤背靠墙壁闭目假寐,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又是阵脚步声传来,与之同时还有重物拖之声。这声音直到了囚牢前方才停。罗贤睁看,见正是先前与他说话的那名狱卒,而在他脚边,则放着体。

    狱卒打开牢门,将体拖入囚牢,又拿套衣服,对罗贤说道:“恩且先换这套衣服。”罗贤接过衣服,见正是套狱卒装束,他心疑惑,便待问。那狱卒知其心所惑,只是摆了摆手,道:“此非久留之,恩且先跟我了这,然后再详谈即可。”罗贤点,快速除的囚服,又将狱卒装束穿戴完毕。再看那体,如自己般身材,亦是蓬垢面,只是面部早已被利刃划烂,若只看身材,几乎不可分辨。

    罗贤跟着那狱卒路往外走,到得牢入口,见两个狱卒早已醉倒在,他不敢怠慢,跟着前那个狱卒牢。那狱卒脚不停,径直了衙门,然后路走街串巷,直到,方才打开扇偏门,和罗贤起走了进去。

    罗贤跟着那狱卒进了屋,见屋简陋,想来其也颇为清贫。又有来迎接,观其服饰,也是颇为陈旧,更有数。那狱卒见了,道:“快快饭,今我与恩痛饮回。”

    罗贤到此时也不明,为何这狱卒称呼自己为恩。那狱卒又收拾了两张椅子来,让罗贤坐了,道:“家简陋,让恩见笑了。”罗贤忍不住问道:“你口口声声称呼我为恩,我怎么却没有半点印象?”

    那狱卒笑道:“恩不知此事也是有可原。小名叫余,也是外乡,祖籍离此有。小年满,便留,直到这平昌县,才当了这么名狱卒。”

    正说话间,那早已端来两碗清。余将其碗递与罗贤,又道:“小今年,离家也有来年。俗话说‘每逢佳节倍思’,尤其到了年关,更是难熬。”余喝了,接着说道:“我家那个婆娘,跟了我多年,虽然没给我半女,但还算贤惠,将家井井有条。她对我说,不如请写封家书回去,若家尚在,便接了过来,若不在了,至少也能得个准信,心石也能落了。”

    罗贤听到此,已经致了解了事经过,想来自己先前替他写过家书,也算了他的忙。果然余又道:“我就是,哪会写什么家书,幸好在街遇到恩,得了封家书,又请送回老家,所幸老尚在,便接了过来,在此颐养年。”余边说着,原本古井无的脸也有了淡淡的笑

    这时那也已经弄好了晚饭,余便请罗贤落座,桌摆着数个小菜,只是皆是些素菜,没有半点荤腥。余有些过不去,对着那喝道:“恩来此,怎能让他吃这些食,快快弄了重。”边又对罗贤赔笑:“恩莫怪,这婆娘不懂事,我让她重新了便是。”不想那突然哭了起来,道:“我也知不能让恩吃这些食,可奈何家也无余钱,你的工钱尚放,我又到哪。”余见她哭泣,更觉难堪,便要去打。罗贤急忙劝道:“我平在家,也是吃惯了这些食,这几道菜正我的口味。”说着率先坐了来,夹了口茶放入口,津津有味吃了起来。

    余见罗贤并因饭菜简陋而怪罪于他,心松了口气,急忙坐了来,又对着喝道:“还不快去烫壶酒来,我要敬恩。”忙去厨烫了酒来,又拿来两个瓷碗。

    口酒肚,罗贤只觉全身暖洋洋的,身那些伤口也不再疼痛。余又道:“恩这回逃来,可有什么打算?”罗贤又喝了口酒,心却是片茫然,他想要报仇,却又不知该如何起,况且在这平昌县,黄荣和张富户可说是手遮,自己只要现在城,不消片刻,便会被重新抓走。若要城,非夜间不可,然而到黄昏,门皆会紧闭,连只鸟也飞不去,更遑论了。

    难道自己以后便只能直躲藏在城不成,昼伏夜,犹如过街老鼠般?!

    可是若只能这样,又如何为自己报仇?想起王氏被黄荣和张富户压在身叫的态,罗贤便觉阵怒意从心底直冲灵盖,恨不得立刻找到,将他们碎万段。

    余见罗贤神不断变幻,不知其心所想,试探着问道:“我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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