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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她肯定又要说些什么,看看赚钱多不易、我实在是太不懂得珍惜了之类的,听着添堵。也就个月,熬过去拉倒。”
  “反正你也无所谓他的评价,该吵就吵,没必要服软,”程浩渺说,“这肯定是故意想治你,你就反过来好好治治他!”
  “其实我还是有点怕的,”谦愁眉苦脸,“万途闹到面去非要把我开了,我知道了,肯定气。”
  “这也不是你的错吧,总得讲点道理,”程浩渺抱不平,“不了,你自己去外面找工作,也能明自己嘛!”
  谦想了想:“好像有道理啊,我就不信别的方也……”
  他还没说完,手机振了
  拿远看了后,他立刻喊道:“我有事,晚点再和你说!”
  两个小时前,他给贝唯条消息。
  ——终于班了!!!!!!累我了!!!!!!!
  时隔许久,贝唯终于给了他回复,特别简单。
  ——今辛苦了。
  算算时间,贝唯现在应该刚到吧准备班。根据谦以往的观察经验,这个时间段他是不会看书的,工作也不会特别忙。
  谦试探给他条。
  ——我现在可以给你打电话吗?
  半分钟后,他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我有概半个小时时间,”贝唯在电话那问他,“班,感觉怎么样?”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方才倾诉过泄了部分戾气,此刻听着贝唯带笑的声音,他好像没有刚才那种闷到难以释怀的感觉了。
  怒火被浇的同时,委屈却不由自咕咚咕咚冒了来。
  “……不太好,”开口,半点没有方才的凶悍劲,显得可怜兮兮的,“我不想了。”
  贝唯惊讶:“这么快?!”
  “我太倒霉了,遇到个神经病,”谦说,“我要不脆自己去找个实习工作算了。”
  贝唯想了想,问道:“怎么个神经病?”
  谦的劲来了:“你听我说!简直匪夷所思!”
  他叨叨了堆,贝唯边听边安慰,还着骂了几句,让谦浑身舒畅。
  “还有好笑的事,午的时候有同事接了个电话,然后告诉家说个叫李什么的过会会来,让所有注意点别摸鱼被看见。我就问了句这个李什么的是谁,你知道他是怎么回答我的吗?”
  “你连这都不知道?”贝唯问。
  “我靠,你居然猜对了,不过还远不止这样呢,”谦说着忍不住笑,“他跟我说,你来了我们司,至少也应该对我们司有所了解,怎么能连层领导都不认识?万传到李经理耳朵,你可别想混了。既然不知道,就立刻去百度,这是我应该自己好的功课。”
  “……你连电脑都没有,”贝唯说,“玩手机他也要说你,那怎么百度啊?”
  “就是啊!”谦说,“我跟他说,我就认识风姿和周建勇,别的概没兴趣。”
  贝唯笑了起来:“我还是次知道你爸的名字。他怎么说?”
  “他说,你在这直呼其名也就算了,到了外面要叫总,不然被领导听见了有得我受的。还说就我这样的,没有领导会喜欢我。”
  贝唯笑得更声了:“我估计他这辈子就没见过总几次,以后可能也没什么机会见了。”
  “总刚才倒是来找过我,问我今感觉怎么样。”
  “没趁机告状?”贝唯问。
  “又不是小孩子了,我就堂堂正正和他好好讲讲道理,不那些背后手段,看谁怕谁。”
  “……你不是想辞职么?”
  “哦对,”谦说,“我都忘了。”
  “个想,”贝唯笑道,“寒假都开始了,你现在才开始找假期实习已经晚了。间还要过个年,司不会招那么短期的实习的。”
  “那怎么啊,”谦为难,“我想到还要再和他再相个月,心好烦。”
  “先试试申请换岗位?”贝唯提议。
  ”有道理啊,反正这个部门不缺。“
  “不过……”贝唯迟疑了,“你得好心理准备,任何方都可能有奇奇怪怪的难以相。不见得你换方,就定过得舒服。”
  “不至于吧?”谦说,“如果到都是这种,我们家早就经营不去破产了吧?”
  “格和工作能力又不是回事,”贝唯说,“年小,还不是正式工,看起来好像没什么背景,越是不得志的在这样的新面前耍威风。百个个,也够你受的。”
  “怎么被你说的工作很可怕似的。”谦皱眉。
  “不定的,其实也看运气,”贝唯说,“就是怕你又受委屈。”
  “……如果是你,遇到这种,会怎么?”
  “我啊?”贝唯想了想,“我就管他叫哥,给他烟,给他戴帽,变着吹捧。这种其实不难伺候,满了他这点扭曲心理以后,不用好好都能混过去。等结束了他给我打完了评价,我再回告他状。”
  谦蒙了:“……那么绝,我可能不会。”
  贝唯安静了几秒,笑道:“那我就放心了。你说想试试我才担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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