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4

不要太过激，OK？”
　　姜忘侧目：“我是手段过激的那种？”
　　你是，你太是了。
　　他们是晚点半的火车，觉睡到早刚好到站。
　　姜老板去家家蹭吃蹭喝，很自觉提前好了两张软卧票。
　　软卧车厢位置宽敞舒服，统张床位，没想到铺两位没来，整个小包厢只有他们两。
　　姜忘仔细观察完半个小时，门锁拧
　　到季临秋床去看晚。
　　后者略诧异瞅他。
　　“枕分我点。”姜忘已经窝到他颈窝旁边了，心满意道：“这样比较暖和。”
　　软卧宽度也没多富裕，两块有点狭窄，但意外很有安全感。
　　火车在冬风疾驰，车轨碰撞轰鸣不断，子能把和这世界的链接感断开，把每个都变作线的拼装罐。
　　季临秋往让了点，既因为他们都衣衫整齐行为规矩而感到放心，也不抗拒肩靠在起的暖和。
　　他对外界会表现得融洽切，真实面反而不善言辞，只缄默同姜忘起看老旧节目，以安静的接纳来表示近。
　　姜忘看了会小品，再侧觉季临秋已经睡着了。
　　像栀子悄然闭瓣样，碎微垂，睫轻阖。
　　他轻轻了他的侧，把被子盖好，起昏沉睡去。
　　窗外有灿烂烟接连绽放，随呼啸风声消散飘远。
　　季临秋的老家在舟乡，是临省比较偏远的小城。
　　火车润空气扑面而来，他们换乘坐了两个小时，再坐小客车绕过几座。
　　工业风城市逐步远去，再醒来时满目皆是巍峨奔长河，旷远云雾萦绕峰峦，苍绿望无际。
　　开车师傅是老手，嚼着槟榔在弯弯绕绕的路路猛飚。
　　姜忘手抓紧扶手往外看飞驰而过的货车，季临秋视无睹，还打了个哈欠。
　　虹城附近皆是平原河，这危峰险立，缎带般的路曲拐弯很颠簸。
　　季临秋半睡半醒，偏觉姜忘不太习惯，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还好吗，我这有晕车？”
　　姜忘目视前方，意有所：“这位师傅……很野。”
　　“是，”季临秋笑起来：“我们的，都挺野。”
　　抵达舟乡时已是午点。
　　季父季特意在村口迎着，在家和其他妯娌忙着饭。
　　“饿了吧，菜都准备好了，来来来！”
　　姜忘笑着和他们打过招呼递见面礼，来看热闹的戚们都又惊又喜：“来都来了还送礼？”
　　“姜老板方啊，临秋你这朋友得值，值！”
　　顺着坡路往走，面平缓都已开垦为农田，青牛在边嚼着草悠悠甩着尾。
　　邺在脚蜿蜒而过，有舟船停在岸边，竿子拴着鱼鹰阖假寐。
　　姜忘也是次来城过年，车没多久便感觉肺被彻底盥洗遍，全身神清气爽，胃口也打开不少。
　　季临秋终于想起什么，悄声道：“对了，我们这边的菜……有点辣。”
　　“你要是不习惯，涮涮不丢。”
　　姜忘没当回事，笑道：“我们虹城也有辣菜，你忘了？”
　　季老师笑很和蔼：“哦，是吗。”
　　餐是在家吃，菜是烧火锅，配剁椒猪、冬笋炒腊，还有两碟炝炒菜和糖油粑粑。
　　季慎病愈不久，气比在医院好很多，热招呼道：“能喝酒吧，来点沙液？”
　　季父教了辈子的书，说话时不像其他那样有浓重口音，字正腔圆还是振声，听起来很舒服。
　　姜忘笑着接了盅，同他们闲聊吃饭，季临秋默不作声倒了杯放到旁边。
　　筷去，男笑凝固。
　　“你们这的菜，确实，有点，厉害。”
　　季临秋慢悠悠夹着菜，闻声瞥了他。
　　旁边婶子抹围裙，有点紧张：“我忘了是外客了，是不是不能吃辣？我再给你炒两个小菜去？”
　　“不用不用，”姜忘拦住她：“小事，这菜闻着特别，肯定饭。”
　　季临秋随意跟父寒暄两句，继续安静吃饭。
　　舟乡菜确实辣。
　　如果说川那边是又又，这的菜就是爆辣烈，刚入口只觉得鲜好吃，再反应过来泪就已经在往掉了。
　　剁辣子鲜辣椒那都不是盖的。
　　姜忘扒了几口烧，忍住泪换猪吃，用纸巾捂着口鼻在旁边咳。
　　季临秋在旁边忙拍背。
　　“不行涮，没事。”
　　姜忘手背抹睛坚强道：“没事，很好吃，我多吃点菜。”
　　然后几筷子菜去，热泪夺眶而，看着用了不少纸。
　　季父关切道：“喝点饮料？还行吗？”
　　“还行，”姜忘深抽口气，脸颊红红：“男当然要行。”-
　　2-
　　于某奇异的坚持，愣是完碗半的饭，没涮过回。
　　姜忘放筷子时爽得长松口气，疲惫寒意被辣气驱散空，吃得还真很爽。
　　再转，季临秋肤如常，连汗都没。
　　姜忘陷入思考。
　　“你这样我很没有面子。”
　　“哪的话，”季临秋失笑道：“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