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折 枉缔鸳盟,玉户绝颈

    折            
(不要……我不要……也不要!)

瞥见方骸那张青瘦脸笑得邪,舒意浓差点失声叫


谁知“教尊的新”印记,立时身不由己,莫说抵抗,连想拔逃跑亦不可得。
惊恐伴着阵阵恶心直冲脑门,而随之涌起的,却是难以言喻丶宛若燎原野火般的愤怒。


入圣教以来,她自问尽心事,曾虚与委蛇,敷衍塞责。


骷髅付的任务,只有得更多更满,没打过半点折扣;归根究底,除开已听惯,“有命令就遵从”的直觉令她心安之外,“司是女子”这点也让舒意浓本能近之意。
毕竟从脸长开丶育,她便在各种贪婪觊觎的目,视似的侵扰从歇止。


骷髅的冷语讥诮,相较于重男轻女的,已不知好多少倍,舒意浓不以为苦;年来南征北讨丶千飞赴的戎涯,她更是着众的百般不看好,咬牙撑过来。


看混砦的愿景逐渐成形,但在骷髅的心,这只不过是走个过场,到来她毫不在意霄城的兴存废,只拿玄圃舒氏当圣教的前卒看待,连舒意浓宝贵的,也就是随手赏给方骸的补,没什幺可吝惜的。


方骸值幺?他毫无统帅的器量,手玄的骨成员,还是从舒意浓降伏的海寇招募而来。
论功劳,女郎与渔阳武林正道周旋的同时,真打假斗没场落力,怎幺看都比方骸的贡献更
哪知的弃子不但骑到她,还能恣意享用她的身子,不比饮盅补汤费劲,令舒意浓为之气结。


(这实在……实在是太不平了!)

她深深觉得遭到了背叛,无奈浑身软,提不起半点劲,悲愤气苦纷至沓来,角不争气热。


的印记,是被骷髅纳入麾当晚便即种,她还记得被使微凉的手掌按住眉心,微刺的灼热感就这幺“烙”进了肌,自紧闭的异样红热,无视物。
事后骷髅告诉她,那是“教尊新有的记号,初入圣教的少女直觉她说的是“心腹”字,却见骨的,那两又弯又翘的如扇浓睫轻眨,袍女郎的眸底掠过骨的讥嘲。


“不是倚为信的心腹,而是新嫁娘的‘新’。
你该不会忘了,你娘是怎幺的罢?”

舒意浓蓦想起,在目睹难见的无明之物扯得裂前,自妖艳的体凭空浮现丶透炽芒的怪异刺青。
绽于额间和,宛若盛开之牡丹似的图样,随芒越耀,被攫至半空的不住抽搐着,吐檀口的苦闷很快便成了惨叫,终身躯由异纹间爆开,整个化作团红相间的散华,扑簌簌抛落,如遭破体而芒绞碎。


“我……不……怎丶怎幺……不要……”

舒意浓闻言吓得瘫软在,半吐不像样的句子,浑身剧颤,冷到像是身沉入严冬的冰湖之


骷髅抚她的面颊,掌心却比她的肌肤更寒凉,少女舒意浓不由自打了个寒噤。


“我不会让你变成那样。
只要你听话。


舒意浓忘了自己当时是怎应答,但直以来她都很听话。
难道……听话的场就是这样?女郎紧并着腴润的根,强忍股心那股蚁啮虫走般的异样酥,咬牙拮抗:“圣……圣使!属……唔……自问尽心……尽心差,不知……不知有何过错,须得……如此罚?”

红袍骨?女子弯腰,拇食扳起她尖细的,如秉烛,优雅带几许轻浮挑逗,更添韵致。


舒意浓的身量不逊男子,但骷髅即使扣掉骨之厚,都要比她略些,厚厚的脯沉甸如瓜实,肥,衬与急遽凹入的蜂腰,完全是得沁
舒意浓与她并相对,顿时显几分事的青涩来,还论不到颜的丑,是举手投间的韵致便输筹。


“你听,她觉自己挺冤枉哩。


虽是对方骸说,骷髅却不曾转径俯视,妩媚的杏眸无半点笑意,瞧得舒意浓遍体寒。
“立假玄为草,以团结的名砦,再拿那些个投降的海盗当祭品,渔阳全境便在本教掌,这原是简单的子。


行此,需要个条够支应砦的军资,在彻底掌控砦以前,是不了它们囊银钱的,只能靠搜刮浮鼎庄取得,而你在浮鼎庄颗粒无收。


“其,是以抵挡玄铁金所铸之刀剑,号称世间至坚的‘骧铁令’,用来宣告混渔阳的正统
但几百年来谁也找不到这块令,好不易盼来横空世的星陨异铁,你却将它拱手让
本教使各不相属,落入木骷髅手之物,只能当作是没了;莫说教尊不理俗务,便将此事禀告教尊,必能讨回异铁不说,反显本座之无能。
这进维谷的窘境,是你手造成,我当着众之面责罚你,是给你留点颜面,你还怕他们在背后说得不够难听幺?

“这砸的,就是双燕连城的梅少崑,缺了小子的铸术,连梅璁都熔不了异铁,只能
待木骷髅碰了鼻子灰,便会回找咱们作,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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