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患系列之强梁末路(08-09)

    2024年1月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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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从草棚区走过,然后进了个草棚便再不见来。

    我们等了很久,周寂静无声,连鸟彷佛也子都飞到去了。

    司令终于作了手势。

    阿钦站起来,慢慢向前摸过去,间隙几步的样子,阿桃跟了去,然后是我们。

    我们慢慢走着,周静得奇,但在那安静,总有种让感到不安的

    阿钦到了近的个草棚,打个手势让我们停来,然后他自向周环视了圈,这才慢慢顺着绳梯爬去,向草棚看了,又缩回来,再望望,这才向我们打了安全的手势。

    我们放心了,开始向那走去。

    阿桃已经过了那个草棚,我们也离那草棚越来越近了,树的阿钦忽然叫了声:「司令快走,有埋伏!」几乎同时,我也听到了阿桃的声尖叫,只见从树后蹿两条影,子就把阿桃扑倒在

    种多年养成的习惯,给了我们救自己的反应。

    我们没有考虑要不要救阿钦和阿桃,转便走。

    空之声从两侧响起,成群的竹箭到我们原来的位置,几乎同时,从树的草棚打来铁砂子。

    没有选择,保命要紧,我们没命跑,那个时候,我们完全不像是称雄方的绿林豪杰,倒像是群丧家之犬。

    对方紧紧追着我们,,这才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了。

    又跑了阵,司令忽然停来,转看着我们说:「回去。」「啥子?」很惊讶,我们也很惊讶。

    「回去,跟他们,他们定想不到我们敢回去,所以,现在我们在暗,他们在明,机会来喽。」我们悄悄摸了回去,藏在那个小土丘

    们果然没有想到我们会回来,虽然他们也在小土丘置了放哨的,而且就在离我们只有几步远的方,竟然没有现我们。

    我们听到那很热闹,们在庆祝他们新的战果。

    藉着黄昏前线阳,我看见寨子正当倒吊着的男屍,他着身子,满身是,我知道那便是阿钦,他究竟是后被割,还是着被割的我不知道,但那身告诉我,着的时候,他曾经受过残酷的折磨,就同我们曾经施加给我们的仇和那些被我们抓住的部的样。

    我听见了几声女惊恐凄惨的尖叫声,我知道那定是阿桃,我不知道他们在对她作什么,也许与我们过去对女票们和女过的样吧。

    我她们几个女的看去,阿铃和阿把双臂圈在自己的面前,整个脸埋在胳膊围成的圈子子紧紧闭着睛,那边阿桃的每声尖叫,都让她的皮为之颤。

    相比之的表彷佛很平静,但脸部偶而抽搐的肌,把她的心感受完全表来。

    有几次,转向司令,概是想去救阿桃,司令彷佛没有看到样,表毫也没有变。

    其实我们都知道,靠我们手其不意冲进寨去,救阿桃也许不成问题,但那样来,我们的企图就将无疑,而们则说不定就要被迫去外找解放军。

    此时我就在想,当初我们那样对付那些女是不是错了,也许阿桃所受的,就是对我们所行的报应吧,不知道同样的事会不会落在

    想到被赤条条绑着的样子,我忽然感到了起来。

    我急忙屏住呼,心不住骂自己:「咋能对那样想?」虽然心充满了罪恶感,但从那起,这种想直伴随着我。

    黑的时候,寨子点起了堆堆篝火,在那火,我们看到影穿梭,而阿桃的惨叫声直持续到深夜,这才变为种低沉的声音,彷佛是被摀住了嘴的样,再之后就不再有她的声音。

    我们在小土丘趴了整夜,直到亮,才看见那些离开寨子,我想他们定是去寻找我们的踪迹。

    们陆续走了,连在小土丘的哨兵也走了,他们想不到我们会回来。

    我们仔细观察,确信没有,这才悄悄溜小土丘,向寨子摸去。

    阿钦的无屍还倒吊在树,身被割了几百个口子,、胳膊都没了,我想,如果我被们抓住,场也不会比这好。

    彪想去把阿钦解来,司令摆了手,彪便作罢,因为我们明,寨子切,都必须保持原状,否则,万们回来,我们的企图就要被现。

    在看去属于住的草棚前,我们找到了阿钦的和阿桃的屍体。

    那显然是们晚间聚会的方,阿钦的根竹钉从嘴穿进去钉在

    小空场正摆放着个用原木制的板凳,阿桃就躺在面。

    诚如我们所想,阿桃的衣服果然不在身赤条条被用绳子捆成叉叉,两颗全是牙印,都被粘成绺绺的,不用说也知道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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