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初夜

    若暮這樣進,讓若曉啊了聲失神鬆開口,往後倒,頭仰在枕頭,錯愕看著自己的哥哥。

    若暮泛紅的臉透他的滿、喜悅,他在深處的末端輕頂,身的若曉不堪這樣的碰撞,卻仍無意識重複著:

    「不行……這樣是不對的…我是你…啊!哥…哥……」那戰慄的呼喚竟像滿的喟嘆般帶著歡愉,沒察覺自己語氣與無異,若曉忍著疼,抓著後那絲理智,拚命想讓兄長從盛怒清醒過來。

    隨著她越來越破碎的低頻率,若暮緩慢進入她身子,褪開,反覆重覆著。

    「…哥…啊哥哥……不…不要……」

    若暮發現那雙纖弱的手不再推著自己,有些疑惑抬起,卻看見若曉摀著自己的臉,悶住自己的雙,和那不停不住叫的嘴,像鴕鳥般沒看見、沒叫聲,這切就可以當作沒發嗎?

    傻瓜。

    他在心裡嘲笑這樣喚她。是啊,禮若曉,妳真是個傻瓜。

    隨著若暮毫無止盡,沒有停歇的陣陣傷害,若曉淚,不願看見這樣的他。不像類,而是惡魔。而他之所以成為惡魔,是因為她自己。

    他在黑暗冰冷的神,無糟蹋在自己全身的火熱嘴,這都無所謂了,她躺在床,無力壓抑著,咬緊雙直到腥味佈滿整個口腔,疼痛卻依舊沒有消失。

    這時,若暮俯身,瓣輕輕拭著前的尖小雪峰,她的很小巧,談不豐滿,甚至像剛發育起來似,尖尖挺挺的,兩座小雪般聖潔。圈小小的紅雪暈,引誘他虔誠探覓其。兄長在她前唾液牽絲的靡景象,宛如深沉的夢魘般,曉惟能緊閉雙,遮住自己的視線,試著忽略這切。

    都是夢…這都只是夢……

    雖然這樣催眠自己,但那真切的痛楚又該怎麼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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