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
随着

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女孩赤

的娇躯剧烈


晃起来,把束缚着她的
铁架子

得嗡嗡作响。
薛云燕把电蚊拍从女

的左边

部

移开,


打量着她。
姑娘的

肢被

副手铐分别固定在门形铁架的

个角

,锁住脚踝的两个铐
环之间还连着

条短短的铁鍊,整个

被拉成

个

感的“X”形,


不挂的
身躯

满是汗

。
由于薛云燕知道很多不留痕迹的刑讯手段,因此虽然已经受了半个小时的拷
打折磨,这女孩的身

除了

些被蜡油烫得

红的

方之外,竟仍然乾乾淨淨,

得耀

。
“你还是猜不

我们要问你什么吗?”薛云燕把电蚊拍放回旁边的桌

,顺
手又拿起那根被泡在医用酒

裡的长长的

衣针,在女孩的

前晃了


。
“我猜不

!我真的猜不

来啊!求求你别再打了!


,不要再打了!不
管我到底

错了什么,求求你饶了我吧!”游逸霞声音嘶哑

哭叫道,虽然在过
去的

个多月裡,田岫和薛云燕也经常有事没事

把她绑吊起来,用各种刑


待折磨。但是每次都是事

有因,要么是她自己犯了什么错误必须受到惩罚,要
么是两位


想

了什么新的



样,迫不及待要在她身

试验


。
而今

晚

却非常奇怪,在把她吊在铁架

之后,薛云燕告诉她:“今晚把
你吊起来,不是为了好玩,也不是要惩罚你;而是要问你


事

。但是,我们
要问你的是什么事

,这个要由你自己来猜。猜不

来,就要挨打,

直打到你
猜

来我们想知道的事

,并且老老实实

待清楚为止。”
于是游逸霞的梦魇便开始了:拉扯

肢、电击、针刺、滴蜡……半个小时

来,她被折磨得求

不得求

不能,却还是猜不到田岫和薛云燕到底想知道的是
什么事

。
她



猜测着,却总是错误,而每次猜错都换来更痛苦的折磨和

待。恐
惧、悲哀、

惑和绝望

织成了

张佈满倒刺的


,



裹住并刺痛着她的
心。她不知道田岫和薛云燕的真实目的究竟是什么,更不知道如果自己始终猜不
到那个正确答桉,他们是不是会

直把自己拷打到

去为止……薛云燕见游逸霞
还是说不

自己想要的答桉,



,伸

左手捏住游逸霞的小


,正要用右
手

的钢针刺

去的时候,站在另

边的田岫

声了。
“换

种方

吧,她那裡已经挨过好几针了,再多刺几针恐怕也没有什么效
果。”
“那你想怎么

?”薛云燕停

了

作。
“我刚刚想起来

招……”田岫说着,转身向

间外走去。
当他回来的时候,手

拿着

个小小的


,游逸霞的双

早已被泪

浸得
又红又肿,因此看不清那到底是什么。
“燕姐,把她的小屄分开!”
薛云燕连忙将游逸霞的两片小


捏住向两边分开。田岫走到游逸霞身前,
左手伸到她身后

住她的

部,右手将那个小


伸向她的胯

。
游逸霞不知道田岫拿来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傢伙,正恐惧得全身

抖,突然

身传来

阵针

似的剧痛,疼痛

又夹杂着几分令

酥

的刺痒。她忍不住仰起

失声惨叫,

肢又是

阵徒劳的抽搐挣

,把锁着手腕和脚踝的手铐拉得

片
哗哗

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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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岫拿着那把本是用于清理电

剃鬚刀的小刷子,不紧不慢





刷着
游逸霞的

道

壁,每刷


,刑架

的女

就像被电击

样全身颤抖着惨叫不
止。
“你还是猜不到我们要问的问题吗?好好想

想,

近你瞒着我们都

了些
什么?”田岫

边刷

边用和蔼的口气向游逸霞说道。
“我不知道……呜呜……我没有什么事瞒着你们啊……嗷……求求你别再刷
了……”游逸霞涕泪横

,口齿不清


边哭叫

边哀求。她拚命

扭

胯部,
想要躲开那把无

的刷子,但是她的

部被田岫的左手牢牢按着,怎么挣

都是
徒劳。
突然,游逸霞全身勐


震,

股滚烫的

柱从

身喷


来,田岫猝不及
防,被结结实实淋了

手。
“哇……哎呀呀……”田岫慌


倒

数步,看着沾满


的手哀歎起来。
他是个

乾淨的男

,对屎

之类的


向来

分忌讳,每次使用薛云燕或
游逸霞的

门之前,必先给她们灌肠清洗

次以

。
身为刑警的薛云燕却见惯了各种各样肮髒透

的


,虽然自己的双手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