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姆纪】第三卷 第拾肆章 总第46章

    
作者:假面
2015/10/18


  「为什幺?为什幺?为什幺?啊——那个——那些个男都是什幺!琳
你难道是疯了吗?还是说我已经满不了你吗?」

  嫉恨、怒与乌黑的鞭影填满了赛门和琳间的空间,糙的鞭子着落在原
洁无暇的肌肤表面,毫无规律噼啪作响。

  承受了近小时的鞭打,对琳而言,视觉、听觉与嗅觉之类的感官都早已
消磨殆尽,时间感也变得极其模煳——似乎正变得越来越慢。

  是从什幺时候开始的呢?放弃神与体的抵抗,将尊严付给前的
这个男去蹂躏和摧残。

  当被尖锐滚热的钢锥贯通,挂重到以将整个拽得垂的铅坠时
?还是接着又再次被吊起,接受皮鞭与盐的洗礼?琳不明,自己怎会有余
力去考虑这些。

  也许是仍旧存有坚持?亦或只是纷繁杂的思绪无意游弋到了这
毕竟,思考这些没有什幺意,因为无论怎样努力去思索,怎样在心灵寻找
隅避难之,钻心彻骨的痛楚总会从身体的各个角落涌,嘲笑这徒劳无功的作
为。

  「哼,你们两个家伙还是不肯说吗!」

  终于,因体力不支,赛门无可奈何手臂。

  他股坐倒在床沿,取过茶杯饮而尽,然后将茶杯狠狠摔到
—还好,茶杯是木制的。

  「嘿!那边的小伙子。正到痛快的时候,怎幺停了?」

  两个小时过去,汉娜的言行神采仍旧没有示弱的迹象,只是言语
杂着些短的喘息,「朵拉——你这尽会懒的的鞭子,你连半都
跟不!」

  「对不起,是他,他太快了!」

  同样疲累不堪的朵拉也弯了腰,拄着双膝,气喘吁吁。

  只是因恐惧而被驱使,本意对汉娜没有毫恭敬的朵拉并没有任何顾忌
汉娜感受的理由和务。

  但于对琳的嫉恨,朵拉将自己的浑身解数投入到了对汉娜的折磨——
芭堤雅也不遑多让。

  在这对汉娜的夹击,赛门好不易才适应了她们俩配无间的鞭击。

  结果,等到芭堤雅瘫倒在床时,朵拉反倒有些跟不赛门的进度了。

  「汉娜,再接来的话——」

  望着似乎是陷入了昏的琳,又看了熊熊燃烧的炉火,赛门提了嗓门
,「鞭子不好使的话,再接来的话——可就是烙——嗯,火炭了?」

  「哦,那又如何?是要我吗,还是用刑的部位,小家伙?」

  汉娜故意张开双,朝赛门自己红的侧。

  从前额滑落到脸庞的侧,琳的眉宇微微,旋即又恢复了如
同凋塑般的静止。

  琳没有直接作答,但赛门确信,她听到了。

  按照以往的经验。

  对叛徒进行拷问或是纯粹的折磨,鞭打只是个开始,在历经种种刑之后,
后往往都是要用烙铁来收尾的——不管后有没有认罪招供。

  那是因为,能扛过烙刑的,目前还没有现过。

  当烧红的铁块(有时是铁)在皮滋滋作响,或只不过是悬在伤口
的热量,亦或是靠近身的某些敏感部位时,无论怎样嘴的家伙都会
乖乖求饶——当然了,无论如何,烙铁后总会落去。

  之后,视叛徒的别和施刑者(多时候是鲁克)的心而定。

  男般很快就能得到他们索求的——解脱。

  而对于女,尤其是隶属于汉娜旧部的那些姿佳的女(这两年逮到的
两个女叛徒和个女间谍都是汉娜以前的手)而言,这后的小段
会变得无比漫长,漫长到她们甚至无例外嫌自己得太久——这得益于鲁克
(和他的手们)在充分望之余,其本在「折磨」

  的兴趣和分。

  不过,对这些叛徒而言,男也好,女也罢;求也好,求也罢,唯有
后的命运是平等的:条塞满石袋,以及小块远离陆的海床。

  「我想起两年前,给你理伤口的那次。」

  前的景象勾起了赛门的回忆,「那次,你满身都是烙伤——鲁克这家伙,
手也真狠,你怎幺招惹到他的?」

  「怎幺想起来问这个?嗯,告诉你也无妨。」

  汉娜抹怪笑,「次跟他对——有,他带着在南边埋伏
查隆的旅。」

  「然后呢?」

  赛门挥挥手,让朵拉边,自己用火钳从炉子块烧得正红的木
炭,「这种刑的话,还是我自来吧——我说,你该不会是抢了鲁克的‘意’
吧?你那个时候不是专门这种的吗?」

  赛门用左手比划个掏钱包的手,举起火钳向汉娜走去。

  「不是‘抢’,那多算‘搅’。」

  汉娜嗤笑声,「那个痴,谁叫他去抢个已经被我过手的羊。」

  「得,不能,你们这行的老规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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