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

　　这才弄清楚怎幺回事，于是到另间屋子的面缸给她舀面。

　　实际当时并不太晚，只是那时农村没有任何的文化，又停电，我们就
睡的早，又在睡梦惊醒，所以才以为是夜间了，而实际，当时也就差不多
点钟左右。赵小凤的爸爸在社当供销社的任，经常带些朋友在晚到他家
喝酒。那时我们年也吃不到的面，但为了待客，都会存些面的。
赵小凤的家境远比我家好，我想她家的面应该是吃的差不多而没来得及去将麦
子磨成面的缘故。

　　我本来已经穿好衣服准备挨斗，这时又将衣服脱了，倒去躺着。在炕，
就听到另间屋子，赵小凤正有些愧疚跟解释：「批斗鲁小北是边定
的……」

　　没说话，半晌，才听她说，「两瓢够吗？」赵小凤连声说够了，就蹑手
蹑脚走了。

　　虚惊场后，我们子又解开衣服继续睡，但半宿也没能睡着。

　　，那个被我撞了的小个子女，睛竟然肿了，看来我的确把她撞的
不轻。不过意外的是，到了课间，她却找到我，反昨那种泼辣劲，而显的
分不安对我说：「昨你把我撞疼了，我才打你的……其实你也不是有意的
……再说，趁你挨斗时打你，也太……」她不好意思低，努起小嘴。我正
不知说什幺，她又继续支吾着说道：「要不……我赔你根铅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