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认罪。」

　　连胖子继续言：「鹿兰从小受到反的的感染，脑子全是荒
无耻的坏思想……好几次，她当着我的面跟许还周破鞋，完了还要我给她
净，我说我给她洗净，还不行，非要我用，我了，想吐掉也不行，
非要我把许还周到她面的脏吃去……我吃了鹿兰还问我好吃不好吃
……」

　　说着，又走到老婆鹿兰的身边，问道：「鹿兰，你说，这是不是你的
？」

　　鹿兰也配看着脚面回答道：「是，我无耻……我不要脸……」，
但接着又补充并推脱道，「是许还周要我这样的，他说我要不这样，他就召开批
斗会斗我……」

　　「不许推脱你的反革命罪责，只许你老实认罪」，持打断了她的辩解，
正宣：「面，由反革命坏分子鹿兰坦并揭许还周的反革命罪行。」

　　鹿兰又说起来：「许还周成……要我脱了跳舞给他看，还要我唱
戏给他听……他还把我和反革命分子郑小婉扒了捆起来，然后起……让他玩
弄……」

　　见她顿住，好几个兵异口同声催促她，「怎幺弄的？快说快说，快你
的说呀。」

　　鹿兰踌躇了好半，才支吾着回答：「就……先让我和郑小婉跪着……给
他臭脚丫子，完脚又给他面那……了就……」

　　「脚丫子长了两个，你们个好，他的只长了个，你们两
个起，怎幺个？」

　　革命者用革命到底的神刨根问底。

　　「就……那样…………」

　　郭子狠狠煽了许还周两个嘴，「肏你你还会玩哎。」

　　接来是许还周的待，许是待了无数次了，所以他基本是背诵来的，
按照革命者的要求，他待了如何在连家当着连胖子的面与鹿兰通，待了
如何把与鹿兰脱了捆起来给他全身这那，待了如何命令两个女
互相吻和舐对方这个部位那个部位，待了他如何用手和用脚摸弄两个女
的边边……等等等等，真的是不厌其详，细之又细，每待个细节，就
向和鹿兰订问句，自然都得到了印。

　　这与其说是场对坏分子的批斗会，到不如说是场变态的知识讲座。

　　按照会议的程序，这时该连胖子带呼口号了，于是这个说话比蚊子还小
的胖子，扬起肥肥短短的手臂，呼起口号来：「打倒反的蒋匪子许还
周！」

　　「打倒臭破鞋鹿兰！」

　　「打倒臭破鞋郑小婉！」

　　没有现往常批斗会呼百应的回响，只有接受批斗的个坏分子按照要
求重复喊着。

　　个撅着股，把低到膝盖的部位，脸朝着面喊着打倒自己的
口号，那样子真的滑稽到了极点。

　　会议继续进行了。

　　「个揭的，是破鞋分子郑小婉的子鲁小北。鲁小北自愿揭
反的罪行，要求争当可教子女，希望全体革命同志给予监督，也希
望鲁小北能够来，与反革命家庭来个彻底决裂。」

　　我听着持满嘴的言，竟然忘记了早已待好的言的事，在得到几个
革命者的严厉威胁后，才想起来该我表演了，便拿着由卫小为我起草的言稿
走到的身边。

　　「反革命不打不倒……臭破鞋郑小婉……与多名反革命分子破鞋……屡教
不改……无耻……」

　　念到这，我念不去了，索站在那，停住了。

　　「他的鲁小北，继续念呀！」

　　我仍然不开口。

　　「鲁小北，继续言。」

　　但我仍然紧紧闭着嘴，立在那不说个字，手的稿子也放不再捧着
。

　　「你的的，不老实，小心送你去县群专队。」

　　任凭几个坏如何威胁，我就是再不张口了。

　　当时的我已经抱定宁不再言的决心，我这决心写在了脸，我想他们
概看来了。

　　郭子等概来也不想把事弄，来呢是老这样僵持去也没趣，
于是便不再我，转而去要求我同班的那个女。

　　我那类女同也拿了沓稿子，被迫念着，念了段后，又按要求走到
撅着的许还周身边，挥手打了许还周个耳，问道：「许还周，你这个
的反派，臭，你和我破鞋，了几次？」

　　许还周已经被打怕了，他比在场的任何个都更驯服，乖乖回答道：「
了次。」

　　那女继续按照稿子准备的问：「都在哪稿的？」

　　「在队部稿了次，在你家了两次，还有梨树窝棚了次。」

　　那女又走到样撅着的她的身边，问道：「李凤，你……你……」

　　支吾了几个字后，话没说完，接来却不说话了，兵威胁，她也只是哭，
后索蹲了去，双臂抱住再也不起来了。

　　批斗会不成功，弄的革命者们很不尽兴。

　　这时已经很晚，家也都累了，这场彩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