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女小玛(10) 

,她还在角落犹豫不决,甚至被扔饮料罐。哭哭啼啼总算前来,挥的拳却又像小孩子打架般软弱无力。看到她这副样子我就火。我稍微使点力挥向她的左颊,没想到拳就把她打到重心不稳跌倒在,还当场哭了起来。我坐到她的,接着朝她哭丧着的脸直接挥重重的拳。她的门牙掉了颗,鼻也冒了来,整个失控朝着我猛哭。观众们都声叫好,而我也从殴打对方的手感获得了昂扬感。

    她低声求饶,但是声音却小到除了我以外没听得见。我连续打了她的脸好几拳,让她把说到半的话回肚子。被揍到鼻青脸肿的女子后来就没再开口,只是不断以怨怼的神望着我。我起身踹了她的子几脚,又蹲到她瘫在的右手方,用磨蹭她的蓝拳击手套来污她。随后我直接狠狠打了她肚子拳。看到她在痛苦颤抖,我的心也跟着扭曲了起来。可是我万万没想到,她竟然还有力气趁我不注意时拳揍向我的。我从蹲姿準备站起身时被她用力揍,痛得双软又失禁,倒在她身旁跟着痛苦扭曲表

    剧痛稍稍消后,我真的火了,就爬到她身扒掉她的字裤,并且脱掉拳击手套直接把拳塞进她鬆驰的。可是由于习惯使然,我的也在她面前,她便如製用拳我的。我们在擂以拳着对方的道,观众绪跟着沸腾起来。后她被我到浑身无力,铃声同时响起。我们被猛男架回各自角落,我这边的猛男他们健壮的,另边的她则是被两架起,站在她面前準备痛殴她顿。我边看着她被殴打惨叫的模样,边给姦着道和。拳落在那个女害怕的脸部、巨子以及浑厚的肚皮,在在使我感受到的兴奋感倍增。

    可惜我没能再边享受猛男的边看对手被揍,因为后那场比赛我在转间就落败了。对手是多岁的妻,朝我挥拳简直毫不手软。每次她打到我身时,她所穿的半透明连身衣都会被沛的汁溅。她很享受揍我肚皮的快感,我完全没有招架之力。结果变成她在她先面前给猛男们姦,而我则是被顿直到昏过去。

    醒来时已经躺在医院病床,脸部似乎没挨什幺打,只掉了颗牙,而孩子确定掉了。由于被当成家惹来不少烦,住院期间完全没有可以安静度过。这次只有别的男来探望并趁没外了我,壮男没有过来。

    等到我院回家,壮男也已经不在家了,只剩那两名对他唯命是从的叔叔。他们说他在忙着调教别的,已经搬到那边去了。我想他再也不会回来了吧。我问说你们还会想抱我吗?他们装作兴奋的神说当然想,老却迟迟没有站起来。我知道他们很快也会离开,而他们的确在我回家的后就走了。这几他们在我的时候,嘴讨论的并不是小玛,而是近有些成果的护士。送走了他们,家变得空蕩蕩的,只剩那堆了几箱的菸还留有的气息。

    壮男和那群男从那起便对我不闻不问,我也没有再拨电话给他们,或是到他们常没的点去找。我在仍旧是很受欢迎的理职员,课长家比以往更需要我。杂货店的老客虽然对我的变化感到讶异,但是我抱起来还是那幺暖,我的也如往常般炽热。

    髮慢慢变回来时,有股想回到从前的念。可是镜子的黑髮看起来总不太习惯,我又跑去染了亮亮的金髮。环与肚脐环依然没有拿掉,门时也会妆搭华丽的。我就像街常见的无节年轻,进司就和管们、给他们玩调教游戏,还被绑在停车场让男员工免费姦。这样的工作持续了好长段时间,因为没洩密才得以继续保持。

    在那之后,即使没有壮男那票带我到,我还是怀孕了。肚子的菸瘾也是重。等到我察觉自己偶尔会次抽好几包菸,才知道自己瘾已如此严重。可是我没停止。每我都坐在的客厅央,看着镜子的自己。

    朦胧雾间,个金髮的女孩子寂寞趴坐在。弦月形耳环和影不很搭配,环也与淌痰汁的有着微妙的违和感。涨了起来,晕比以前变得更黑也更耸立着即使不去碰它,是抽根菸也会看见它滴。失去魅力的双臂就连玫瑰也彷彿枯萎似的,映着星星与蝴蝶刺青的无也有着同样的悲哀。两片外皱的间,是淌着臭汁、被男们取笑的臭黑鲍,到了晚则是被粪便或菸慰藉的孤单。我了口菸,吐在每逢夜晚只能自己抚慰的,看着它和从间飘起的融在块。

    如果我这种真的能孩子,那也是由臭、粪臭和菸臭同孕育来的吧。我摸着明显突起的肚皮,在袅袅烟雾间自嘲,然后自慰。

    我的身体还年轻,还充满着渴望与慾。我嚐过蕩的滋味,那让我感觉到我就是为了的事。所以我仍持续跟不特定男关係。

    我究竟能从那些男趋之若鹜的获得多少快感呢?

    那些快感又能满我这个为了而诞的女吗?

    睡前我只思考这两,然后到了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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