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第一话:深渊 

      是这个小女孩的特徵,稚的脸常挂冷淡则是她的特
  在红心修道院,她和同龄的女孩样惯于张开,嗅着恩客的臭味、任由他们征服自己。

  可是她并不喜欢那些男或女将沾满入她的宝贝子

  原因之,可琳被恩客抱着抱着就抱去了港口,她在那成了被渔姦取悦的蕩货。

  原因之莎的和子样开了好,现在她可以每倍的恩客,脑袋也有点问题。

  原因之……就是她看着两位挚友沦落成这副德

  因此她绝对不想和她们

  但是,靠意志力当然没阻止身体饮液。

  所以她必须接受恩典。

  先知们的和镇货不同,又小又烫每次都好像会烧坏她的子和卵巢。洗礼过程爽、疼,都快令不懂是在褒还是在惩罚。

  反正那不重要。连子接客的痛与悦都能接纳的女孩,在乎的只是先知们后所赐予的恩典。

  她能感觉到。

  如触手般缠住卵巢、塞满子泻离身体之际,她确确实实被「救赎」了。

  先知的液将杂种,然后在她的卵巢、输卵管和子形成层厚厚的胶质物。

  神的恩典──抽着菸管的先知这幺说,那就当是这幺回事吧。

  管她什幺恩典,至少她不会像其她笨女孩样傻傻,这样就够了。

  就算得垂着那条为液所滋润的变形子,她的双仍然能够行走。

  并且……为了次的「救赎」,她成为红心修道院的武装修女。
    §


  女孩踏过悉的小径,嗅着陌气息并回想昨晚子的热度之余,已经能够远远看见郁暗森林间的小木屋。

  冷的风吹抚在红披风,仅有少许寒意渗入其。比起木屋散的陌氛围,这阵风要暖和太多了。

  对于这个度的味道悉的红心修女来说,陌的气味意味着什幺不言可喻。

  女孩扯紧披风,踩着雨后烂泥来到了笼罩于紫雷云的木屋。

  看门的女身穿灰兔皮装,那皮宛如自然长般几可真,几乎完全包覆住女子的身体。兔女郎用唯没被髮遮蔽的脸朝女孩笑问:

  「欢迎临,修女。今是来卖还是呀?」

  面无表的女孩稍微掀开披风,间那约莫分长的细长子,前端还以红缎带漂亮繫了起来。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女孩子只要体,就表示是来的。

  兔女郎对女孩的反胃的表,随后转过身敲两门。数秒后,屋位兔女郎将门拉开,女孩便随那位褐皮兔女郎进入屋

  连接门口的橙,除了壁炉的火耀夺目,并没有太多值得瞥的景象。

  女孩对总数名客名兔女郎所叫声充耳不闻,只是以冷感的表等待褐皮兔女郎替她引路。

  「妳这子以为我是什幺?还不快带路?」

  她的目如是说。

  「要想打我,现在就姦了妳这子的烂。」

  可惜不听话的嘴总是说不听的话。这概也是武装修女的职业病吧。

  褐皮兔女郎脸不悦皱起眉,她的跨却老实迅速反应。她瞄了女孩的子,现在可不是老站挺,连卵也肿胀着臭味。

  平顺的皮被和睪丸鼓起好团,褐皮兔女郎宛如的女般浑身散甘甜……却又腥臭的气味。

  即便如此,兔女郎仍旧努力换制式笑,很是勉强转身继续带路。

  拜不那幺健康的身所赐,女孩尾随小小团褐楼时,无可摆的视线只能盯着那块臭的部,以及披着层皮、随步伐韵律呼的鬆驰

  两名皮和黄皮兔女郎横倒在小木屋楼的楼梯口,双、口吐沫,拉长的和脸颊沾满了液与杂。褐皮兔女郎走得很笨拙,接连踢或踏到她的同伴,但她们没有毫反应。女孩谨慎越过她们。

  走廊彼端有个只穿着半身皮的金髮女子,她远远看见她们,就踩着小碎步过来。那对浑圆洁愉悦着,晕黏着过盛的汁,彷彿在向两微笑。来到两面前,金髮女子先看了女孩,然后再靠近步,揪住同伴的耳朵说起悄悄话。

  她们俩边揉着彼此的部,边用挑逗般的口吻谈着。讲没几句,金髮女子便端起对方的吻了起来。

  如果只来个两次那也就算了,可是她们越逗越起劲,已经看不来到底是在讲通关密语呢,还是纯粹想了对方。

  「给我妳的老货。」

  金髮女子在阵炽热的喘息间轻声叫。随即她股被重重拍,撑起皮的随之剧颤。米黄浓液渗皮,接连了好几滴到木。金髮女子神恍惚意识瞥了女孩。

  「要是妳这幺在意修女,不如咱们就姦了她……」

  可是她鬆懈的脑子却宁可忽视前的事实,也要多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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