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



点

是这个小女孩的特徵,稚

的脸

常挂冷淡则是她的特

。
在红心修道院

,她和同龄的女孩

样惯于张开


,嗅着恩客的臭味、任由他们征服自己。
可是她并不喜欢那些男

或女

将沾满


的



入她的宝贝子


。
原因之

,可

琳被恩客抱着抱着就抱去了港口,她在那成了


被渔


姦取悦的蕩货。
原因之

,

莎的


和子


样开了好

的

,现在她可以每

接

倍的恩客,脑袋也有点问题。
原因之

……就是她看着两位挚友沦落成这副德

。
因此她绝对不想和她们

样




。
但是,

靠意志力当然没


阻止身体饮



与

液。
所以她必须接受恩典。
先知们的


和镇


货不同,又小又烫

每次都好像会烧坏她的子

和卵巢。洗礼过程

会

爽、

会

疼,都快令


不懂是在褒

还是在惩罚。
反正那不重要。连子

接客的痛与悦都能接纳的女孩,在乎的只是先知们


后所赐予的恩典。
她能感觉到。
如触手般缠住卵巢、塞满子

的


泻离身体之际,她确确实实

被「救赎」了。
先知的

液将杂种

子


、


,然后在她的卵巢、输卵管和子


形成

层厚厚的胶质物。
神的恩典──抽着菸管的先知这幺说,那就当

是这幺

回事吧。
管她什幺


恩典,至少她不会像其她笨女孩

样傻傻



,这样就够了。
就算得垂着那条为


与

液所滋润的变形子

,她的双

仍然能够行走。
并且……为了


次的「救赎」,她成为红心修道院的武装修女。
§
女孩踏过

悉的小径,嗅着陌

气息并回想昨晚子


的热度之余,已经能够远远

看见郁暗森林间的小木屋。

冷的风吹抚在红


披风

,仅有少许寒意渗入其

。比起木屋散


的陌

氛围,这阵风要暖和太多了。
对于这个

度的味道

分

悉的红心修女来说,陌

的气味意味着什幺不言可喻。
女孩扯紧披风,踩着雨后烂泥来到了笼罩于紫

雷云

的木屋。
看门的女

身穿灰


兔皮装,那

皮宛如自然

长般几可

真,几乎完全包覆住女子的身体。兔女郎用唯

没被

髮遮蔽的脸

朝女孩笑问:
「欢迎

临,修女。今

是来卖

还是


呀?」
面无表

的女孩稍微掀开披风,


垂

在


间那约莫

、


分长的细长子

,前端还以红

缎带漂亮

繫了起来。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女孩子只要



体,就表示是来

的。
兔女郎对女孩的

红

子



反胃的表

,随后转过身敲两

门。数秒后,屋

另

位兔女郎将门拉开,女孩便随那位褐皮兔女郎进入屋

。
连接门口的橙


厅

,除了壁炉的火

耀

夺目,并没有太多值得

瞥的景象。
女孩对总数



名客

和



名兔女郎所


的

叫声充耳不闻,只是以冷感的表

等待褐皮兔女郎替她引路。
「妳这


子以为我是什幺

?还不快带路?」
她的目

如是说。
「要想打

我,现在就姦了妳这


子的烂


。」
可惜不听话的嘴

总是说不


听的话。这

概也是武装修女的职业病吧。
褐皮兔女郎

脸不悦

皱起眉

,她的跨

却老实迅速

产

反应。她瞄了

女孩的子

,现在可不

是老

站挺,连卵

也肿胀着



臭味。
平顺的

皮被

起


和睪丸鼓起好


团,褐皮兔女郎宛如


的女

般浑身散


甘甜……却又腥臭的气味。
即便如此,兔女郎仍旧努力换

制式笑

,很是勉强

转身继续带路。
拜不那幺健康的身

所赐,女孩尾随小小

团褐

尾


楼时,无

可摆的视线只能盯着那块

臭的

润

部,以及披着

层皮、随步伐韵律呼

的鬆驰


。
两名

皮和黄皮兔女郎横倒在小木屋

楼的楼梯口,双

翻

、口吐

沫,拉长的


和脸颊

沾满了

液与杂

。褐皮兔女郎走得很笨拙,接连踢或踏到她的同伴,但她们没有

毫反应。女孩谨慎

越过她们。
走廊彼端有个只穿着

半身

皮的金髮女子,她远远看见她们,就踩着小碎步过来。那对浑圆洁

的


愉悦

跳

着,

红

的

晕黏着过盛的

汁,彷彿在向两

微笑。来到两

面前,金髮女子先看了

女孩,然后再靠近

步,揪住同伴的耳朵说起悄悄话。
她们俩

边揉着彼此的

部,

边用挑逗般的口吻

谈着。讲没几句,金髮女子便端起对方的


吻了起来。
如果只来个

两次那也就算了,可是她们越逗越起劲,已经看不

来到底是在讲通关密语呢,还是纯粹想

了对方。
「给我妳的老

,

货。」
金髮女子在

阵炽热的喘息间轻声叫

。随即她


的

股被重重

拍,撑起



皮的


随之剧颤。米黄

浓液渗


皮,接连

了好几滴到木


板

。金髮女子神

恍惚

,

意识

瞥了

女孩。
「要是妳这幺在意修女,不如咱们就姦了她……」
可是她鬆懈的脑子却宁可忽视

前的事实,也要多贪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