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新娘(二十五、二十六)

苦的喘息。

  「妳说要被我们折磨的……怎幺不听话……快问……」男用力揽紧她被撑
胀的可怜体,自塞撞击,手揉紧她如断断续续不断洒
来。

  「呜……别这样……你抱太紧……真的……好难受……」

  「那就听话,问妳正在被阉割的丈……快!」男似乎也快憋不住关,
声命令。

  「呜……霖,对不起……我好难受……可以……被体……吗?嗯……
啊……嗯嗯……」

  观术室充满靡的拍击和羞耻的喘息,柏霖怎幺回答根本没
意,他只是用来激化慾横的可怜祭品而已。

  个男分钟左右,每个都直接在小卉体了两到次,
算算每平均两分钟就丢了次。据他们的说是小卉被浣进满肚子的润滑油
圆,导致道夹夹得特别紧,因此不消多久就让他们丢盔弃

  到无起后,小卉被遗留在痛苦喘息,但仍被命令要用她
纤细的胳臂勾住自己弯,不准她把住,并且还把椅垫垫在她面,不
液往外

  直肠被浣进量的油和圆,子又被了许多液,使原本平坦的柳腹
微微隆了起来。在滑不堪的间,整条微张的耻着浓浓满满的
瓣泡在面,液当然还是会慢慢来,但那些男居然拿着刮板,
把淌来的从她股刮搜起来,再倒回她溢满的耻户。

  这种的景在善良丽的小卉身,有种让不忍卒睹的残酷。

  但熊这畜似乎还没完,他跟外面名保全说:「换你们了,这幺壮,表
难度的害羞体位给她丈看。」

  小卉闻言羞苦,但并没有抗拒,可能想用体的痛苦煎熬来减弱点点
对柏霖的愧疚。

  倒是名保全路看着那些有钱的老闆姦的小卉,边裤裆早就
得像,听到可以加入小卉,两就脱得魁梧壮的
身体,胯挺的弯扬,稜角分明的犹如样兇恶。

  小卉看到个全的猛男围来,更羞耻到全身颤抖不敢直视。名保全弯
身,将小卉两根胳膊拉来环他强壮的后颈,然后两条刚臂穿过她弯,
把将她从抱起,採用着火车便当的害臊体位,让小对準了巨
去。

  「痛!」

  「呜……」

  声「痛!」是我先来的,紧接着的声音才是小卉窄小的
撑开所的哀

  我叫,是因为那壮的保全把小卉从端起来时,繫在她踝的细绳当
快把我的老给扯断。我现在是辛苦的挺股想减缓的痛楚,更
害怕被拉断命根子,落得跟柏霖样的场。

  小卉在极端的痛苦还是注意到我不争气的惨叫,她我哀求熊:「把我
的绳子解开……他会受伤……求求你……我可以让你们随便折磨……但
放过……」

  我心阵激楚,她体所遭遇的痛苦根本不是我所能比的,想像她
满肚子的润滑油跟圆,还被这样蛮横的抱起来,用辛苦又羞耻的体位被又
长的强行撑开道,那种折磨已不是被强所能言带过,根本是迟。

  小卉感的身子在灯着浓厚的,那是从孔深层所
的汗浆,也说明她现在有多煎熬。

  「啧啧啧……」熊说:「娶进这种女真是可悲啊,叫我们阉割丈,但
看到的命根子才受点刑就那幺捨不得,我们是不是应该听听柏霖现在的心
是怎样啊?」

  「……」小卉羞愧的低,无言的颤抖。

  「抱紧!」那保全却突然声斥喝,小卉身子震,听话而吃力搂紧保全
后颈。

  他们把阉割手术进行半的柏霖嘴塞球移开,柏霖立刻扯着快断气的喉咙
嘶吼:「林緻卉……妳…………我……都不会……原谅妳……还有那个
姦……姦……」

  「柏霖……对不起……」小卉用柏霖无听到的声音痛苦道歉。

  「小卉……对不起……都是没用……」我不忍的望着她。

  她凄然朝我,勉强笑说:「……我早就决定为你任何事……包
括对不起丈……小优格……跟小苹果……」

  「小卉……」我心又难过,不知该说什幺。

  熊狞笑道:「柏霖好可怜啊,都是娶到妳才会这样,我解开老
的绳子,妳要怎幺样向丈道歉啊?」

  「请您……让我更痛苦……」她掉着泪颤抖说。

  「不要……小卉……」我哽咽,她纤细的胳臂用尽全力攀住猛男脖子的
辛苦模样,已经够让心疼了。

  「……别为我心疼……这是我应得的罚……」她微微喘气,我看到
液正沿着倒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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