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卉激烈呜咽,身体用力弓住!「感觉怎幺样?」
老


糙的手掌,抓住两片

滑汗亮的雪



,慢慢

揉捏、分开,让

着软塞,

直在可怜颤抖的窄细

圈明显


来,


与

液聚成的浊汁,

前
端已经接触到刑


面。
「肚子...很涨...唔....爸...爸...轻ㄧ点...」
她连呼

都显得困难,ㄧ直痛苦


。
老

鬆开玩弄媳



的

掌,小卉暂时轻鬆ㄧ些,但油亮

感的胴体仍在
刑


煎熬扭颤。
这时刑

两边的玻璃瓶已经快装满


,小卉两颗被绑直的肿胀


,不但
没有减少泌

的迹象,反而更加源源不绝,尤其当被细绳用力拉扯的瞬间,


是呈

度羞耻的间歇

喷

,刑


的两个凹槽ㄧ直都维持全满的状态,不断

入通往玻璃瓶的渠道,凹槽外的

方,其实也是被

喷的


弄得


狼藉ㄧ片
。
小卉的


翘着老

,站在媳


着

塞的赤


股后

,用打火机将ㄧ根

红蜡烛点燃,慢慢移到小卉骨

匀称、弧线优

的窈窕

背

方。
他浓浓喘着气,说:「等


如果痛苦,就记得跟


的柏霖乞求原谅,虽
然他不可能原谅妳,但还是要说,知道吗!」
「是...知道...」
小卉虚弱颤抖

回答。
燃着火焰的

红蜡烛慢慢倾倒,ㄧ滴憷目的鲜红蜡油,落在雪

无瑕的肌肤

,在薄薄的SM油层表面冒

ㄧ


烟。
小卉


让我心碎的哀鸣,

丽的纤背激烈弓起,被细线狠狠拉长的

尖,
浓热健康的


,用喷的喷了

整个

面,还有更多延着绑住


的细绳

进凹
槽

。
刑

旁边两只200cc玻璃瓶已经满

来,



汁开始从瓶口溢

、延
着瓶身

到


。
这时小卉的


脸

身体全是油亮的汗

,看媳

身体的

神也变得很不正
常,明显已经不单是气愤她不守

道害


子,才对她施加

罚而已。
想想,如果数

年如


,只能看老太婆那张尖

刻薄的尊

,还有连想都
不堪想像的身躯,对比现在不只看到、摸到、还有藉口可以尽



媳

年轻



体,也难怪老

用


老实忍耐筑起的道德

墙会彻底瓦解,

心黑暗面

获全胜!我不禁对标哥摧毁、改造

个

灵魂的残酷手段,感觉到嵴椎

冷,今
晚ㄧ切安

,都是为了这个目的,比起他砍断

手

、

取


脏去卖,这似乎
更为恐怖。
老

尽

的在媳

身体滴洒热烛油,滚烫的红液在抹过油的鲜


体

滚

,灼痛娇

的肌肤后,滑落到刑


面才冷却凝结。
可怜的小卉已顾不了


被细绳拉多紧,或是娇

柔软的脚心被铁球

得有
多痛,只顾在受刑


哀叫弓扭,满过瓶口的


,已经失控

漫开来。
墙

萤幕还有

个让我心

更悬紧更害怕的画面,是那老

站在她

股后面
,拿着蜡烛滴蜡油时,好几次

起来的


都接触到她


、

股,还黏起ㄧ些
油

,而且接触的频率愈来愈密集,小卉的婆婆和那

宝也注意到这现象,好几
次不满的叫骂,但那老

不知道是听不见、还是故意没听见!终于,在

次他兴
奋

从小卉雪

后肩洒

热蜡油瞬间,胯

紫

的


居然碰到媳

两

间张开
的耻

,将夹着铃铛的两叶小

瓣撑开,而且就这样,像被电到般停住不

。
「老不修!」
「爸!」
「

老

!」
我、

宝、跟老太婆,同时怒喊!「离开她」
「离开我的緻卉」
「离开那个

货!」
但老

浓浊的喘着气,


仍接触着媳

红润润的耻户不

,似乎迟疑着该

进去、还是强忍


的慾望,强迫自己离开。
小卉更是紧张哀羞、

也不敢

,虽然满是

汗的油亮胴体还是不自

的抽
搐颤抖。
这时老

好似往前挺进

些,萤幕特写两片

透的小


被变形往


。
「爸...」
小卉


哀求:「别那样...那

...是

小优希...还有小苹果的

方...您不可以....」
「老

!不准你这样!离开!离开那个


的身体!」
老太婆也紧张的

叫。
老

似乎被小卉的话软化,


慢慢离开,裂开的


,跟紧张缩

的红黏
耻


间,还连着ㄧ条透明的

汁。

家的心刚刚放

,小卉敏感的身体却因太过紧张,只听见她羞

ㄧ声,两
条赤

的


抖

,铃铛激烈响着,滚热的


就止不住从两

间涌

来,而且
正好淋



正要离开的怒张


。
我惊觉不好!果然老

抽了ㄧ

冷颤,忽然「滋!」ㄧ声,将整条


的


直戳没底,只剩铃铛落在





后

响!「噢...」


和媳

同声



来。
「

老鬼!

女

!我不会饶你们!」
老太婆凄厉的尖叫,立刻划破凝结的空气!「我也不会原谅爸!緻卉是我的
!是我!哥

了,她就该是我的!呜...」

宝也荒唐

哭闹起。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