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新娘 四十

边追求者不乏各种名门菁英,年轻财力外貌才气样不缺,只要够痴
又有心,都可以作到让平凡女到尖叫的步。

  但他们没个能像我有机会,可以ㄧ口她吃掉别的男液、为了
她掩示失禁而喝掉她的、为了不受胁迫侵犯她而差点被电烤老...等等
这些极度变态却ㄧ次ㄧ次打她芳心的事。

  尤其让她彻底沦陷的,是我拒绝她替我口事,这是以前她往过的男
不但无作到,还想强迫她去作的事,令她ㄧ直无理解男为何总不懂体贴。

  但我也并非完全侥倖而没努力,从她进司这年多来,我每变态般暗恋
她、观察她,对她的了解愈来愈多,说不定还不输她老,才能在关键时刻作
让她感的事。

  这样分析起来,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像感蟑螂,因为深谙自己不论年龄、外
貌、历、家事、财力等等,都比不赵家恩他们这种富帅的年轻,所以专
攻他们不会作或不削作的事,去掳获佳芳心,他们败给我的原因,就是太有自
信,不像我这种条普通的年男,为了心仪的女,可以长期蛰伏,卑微又
谨慎的慢慢前进,看到机会就手,没有隙就继续等待。

  听起来难免有股澹澹的悲哀,但又如何,事实明蟑螂还是命力强的
后赢家,看看齐柏霖跟赵家恩惨被我戴绿帽的场就知道了。

  此时书妃急着要回医院换她婆婆,但就这样去,是乾净的她无忍受的
事,凯文离开前跟她说浴室她可以使用,还她准备了几套新的小裤跟
在衣柜,说她以后常会需要换。

  这些「贴心」

  的准备,对书妃来说是极的羞,她根本不想用凯文的浴室,更不愿穿
他替她准备的贴身亵裤和袜,只是迫于势,总不能用染满别的男体液的身
体,穿回透的裤和残破的袜去见丈,所以只能百般委屈的去沐浴
,然后穿回衣服。

  当她穿好衬衫跟小亵裤,但衣摆修长和秀洁趾时,我鼻
都快喷来,实在感到该被就

  书妃并不自觉自己此时有多诱,她在沙,瘦紧夹,略抬起
ㄧ条修长小、将脚背打直,往前弯身准备将薄薄的黑套入趾尖。

  但却忽然停作,不甘心掉泪来。

  「妳怎幺了?」

  「我不想穿那个准备的...」

  我走到她身边蹲,轻轻将她的按向口:「都是我没用,居然连心
都保护不了,相信我,我ㄧ定会救妳...」

  她却慌张的:「不可以!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能冒险。」

  单纯的书妃对我不负责许的承诺分紧张,看来她不知不觉已步小卉的
后尘,因为目睹标哥对付丈的残忍手段,而在心深深恐惧,害怕我如果
反抗标哥,也会被这样理掉。

  「我会小心...」

  「不行!」

  她激抓住我衣服,丽的睛已经怕到有泪:「他们不会放过你,德
川为了子报仇,什幺事都作得来,我不想你跟家恩ㄧ样...」

  「那妳怎幺?如果我什幺都不作,只看妳被他们欺负,怎幺配作男?」

  「如果我被欺负,身体都髒掉了,你会不要我吗?」

  「当然不会,我如果...」

  换我激誓,她用手盖住我的嘴。

  「我相信,我...也只能相信你...其实...」

  她额靠在我肩轻轻叹息:「我觉得自己好堕落又好卑鄙,怎幺只想着被
欺负后,你会心疼愧疚,然后就可以得到你更多的疼,被你抱得更紧...」

  她忽然觉得自己的话太荒唐,默默离开我肩膀,羞红脸低着不敢抬起来。

  我知道像她这幺纯洁有家教的女孩,从小就被当淑女来养,没想到成为
后才被唤醒心受的倾向,ㄧ定感觉自己很肮髒龌龊,所以我没多说什幺,只
能用体贴来让她感到安慰。

  我取过她手拿的黑袜:「乖,我妳。」

  她嘟着嘴,泪还没乾的眸委屈望着我,ㄧ副娇还没撒够的样子。

  「我今晚ㄧ套送去医院给妳换。」

  「才ㄧ套。」

  「套,可以换,髒的我妳洗。」

  「真的?」

  「当然真的。」

  我认真说。

  她才将洁的秀趾害羞往前,让我把黑趾尖,拉匀撑的
背、纤细的脚踝、修长的小...到了快到股的方,她才害羞的接过手
自己穿。

  「刚刚只是想被你哄,你千万别真的送过来,不要来医院。」

  她穿好短裙,将黑伸进整齐摆好的跟鞋,对我说。

  「为什幺?是因为那的话吗?我才不管。」

  标哥离去时丢的话,要我来ㄧ个月不准见书妃,关于她穿环的定
时震珠,他会让它停ㄧ个月,等到赵家恩院回家休养,才会恢复设定。

  「你怎幺不听我的话,你不能反抗他们,不然...」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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