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大营中的女犯(9)


    现在前。

    周围男的目立刻从姑娘的根转到了:媚虽没有若

    的那么抢,但也结实、满,嫣红的,象颗玛瑙镶嵌在洁峰的

    端,略略向翘起。这子似乎也感受到了屈的气氛,在寒冷微微

    颤抖。

    程秉章起身走到被不怀好意的目包围的赤身体的姑娘面前,盯视着她满

    的漂亮的睛,手却毫不留进了她两条之间。

    媚举着手、岔着也不敢,嘴轻声说道:「,媚这几

    红了,晦气!」

    程秉章的手,不客气摸着,嘴却道:「不妨,我来给你冲冲晦

    气!」说着命抬来张圈椅,命陆媚仍双手放在脑后坐,搬起她的双

    在椅子扶手,将姑娘的身全部展开。然后他抓住椅子的坐板用力撤,前半

    截坐板现了个半圆形的缺口,姑娘的部全无遮拦在了外面,原来这是

    专门为给女刑设计的刑。陆媚不知他要什么,但又不敢,张开

    两坐在那,全身微微打战。

    程秉章拿过盏特制的油灯,灯有个捻,和个特的油壶,象个小火

    炉,灯捻方有块平展的薄铁皮。他将个灯捻起点着,把灯放在了椅子

    面正对姑娘部的方。

    媚感觉股灼的热冲击着身,想夹起可又不敢,程秉章这时让王

    将已研成细末的琉磺拿来,倒了部分让去煮,又倒了撮在被火苗烤红的

    铁皮

    立刻股呛鼻的黄烟冲而起,媚被呛的直咳嗽,只是不敢移半分。

    看着黄烟冲向姑娘间黑的草丛,刘耀祖忽然明了程秉章为何在

    时要扒开裤子看,为何不顾陆媚来红定要选她:唯的理由是这

    姑娘长着与楚杏样茂密油黑的定是硫磺染火候难以掌握,他要拿

    她试验,以确保满意的染结果。

    果然,铁皮的硫磺烧完,媚被熏成了黄,程秉章又加了点硫

    磺继续熏,颜开始转深。

    待硫磺再次烧完,他撤掉了油灯,命令道:「陆姑娘,来吧!」媚松了

    口气,放站到,却见盆热气腾腾的黄被放在了她的面前。

    程秉章令:「坐进去!」媚看着蒸腾的热汽不知如何是好。

    程秉章厉声喝道:「坐进去,我给你把晦气洗掉!」媚不敢不从,只好

    着皮坐进了烫

    媚咬着嘴忍受着灼的烫,程秉章伸手到用滑腻腻的硫磺冲洗

    着她的部,直到的颜令他满意才说:「起来吧!」媚赶紧抬起淋淋

    的股逃开去。却听程秉章说:「你们给陆姑娘洗洗!」

    众听乐不可支,抬来木盆,倒,按着媚身子坐

    了进去,无数只手在她身肆无忌惮摸着、揉着、捏着:两只手分别捏住杏

    的两片揉搓着,只手按住她的门来回揉,只手捏着她的两个

    和又捻又掐,还有几只手在她身抢着位置。

    媚拼力扭身子躲闪,但两只有力的手,牢牢架着她的胳膊使她

    不得。姑娘很快就招架不住了,脑子片空,不知该怎么,只能苦苦

    求:「各位,请手!」

    忽然,所有的手都停了来,她抬看,原来是程秉章站到了跟前。他伸

    手摸了摸姑娘间的,已没有了原先的滑腻感;把手放在鼻嗅了嗅,也

    不见了硫磺的异味;后,捞起姑娘的仔细端详,满意点点,吩咐道:

    「站起来!」

    媚赶紧用痛的胳膊撑住桶沿站了起来,还没待她站稳,程秉章又吩咐:

    「手放好,岔开!」她顾不得身还在淌用手抱住脑后,两脚岔开

    尺。程秉章拿起,在媚身细细擦起来。

    他擦姑娘的股和小腹,连肚脐渍都细细揩净,

    的草丛来回擦拭,直到润的耻;然后转到侧,抹掉珠后

    又反复拭着砺的纹蹭着娇带来阵阵刺痛,但她不敢叫也不敢

    ;接着他又在姑娘的股沟门周围反复擦拭,半袋烟的功,他才停

    手。

    媚刚松了口气,突然两阵刺痛,她忍不住尖叫起来,又止住声

    怯看程秉章的。程秉章并气,相反还笑的,手捏着撮棕

    ,媚这才知道,刚才是他揪撮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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