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

盖着

块平整

亮的铜块,被打磨得如同镜子

般,

若是望到镜面

,面目清晰无

。铜面的两侧,各有

个手把。这磨盘的磨心并不是偏在

侧,
而是位于正

。偌

的

个圆形铜板

间,被掏

了

个胳膊般

的圆形小孔,
远远望去,竟像是

个巨

的铜钱。

令杨

姐无

直视的是,从磨心

间伸

支假阳

,被雕得惟妙惟肖,栩栩如

,却比成年男子的还要



圈,在磨
心

间直直立着。在距离磨心不远,也不过


寸的

方,竖着

根铜柱,碗口
般

,



尺。
狱卒将杨

姐押

那圆

,让她

户朝着那根竖起的假阳

蹲

去。杨

姐
哪

肯蹲,只是叫骂反抗,那些狱卒竟也奈何她不得。
侬智

见状,便

了

根擀面杖

细的木

,对着杨

姐的膝弯狠狠打了

去。杨

姐吃不住痛,双膝不由往


弯,直直

跪倒在


。
那些狱卒趁机

前,将杨

姐按倒在

面

。两名身材壮硕的汉子,往她后
背


坐,不让她起身。又两名狱卒,扳起她的双

,往后弯去,直到她小

后
侧和


后侧紧紧贴在

起,便用绳子将她的


和小

捆绑起来。
杨

姐修长的双

往后折迭起来,脚跟几乎贴到了

股

面,竟像是


子
矮了好


截。更

要的是,她已不能自由


了。狱卒将她的身体抬起,让她
的后背紧贴着那根竖起的铜柱,往

按去。
杨

姐的

户正好对准了那根假阳

,顿时就被紧紧


了进去。她刚刚被
破了

,小

尚不能适应,再加

她已年近

旬,虽然皮肤如少女

般紧致,但
多少失去了

些


,


子闯入如此巨

的物什,顿感

体如被撕裂

般,无



周扩

开去!「哎哟,放开我!

贼,你们这又是要作甚?」杨

姐在剧
痛

,仍不忘痛骂敌

。
「抬起来!竟忘了


好的


!」侬智

像是故意的,让那些士兵把杨

姐又重新抬了起来,使她的

户脱离了那根阳

。
侬智


步跨

圆

,将那小瓷瓶

的浓厚液体,倾倒在那根假阳


。那


虽然浓稠,但还是顺着那假阳

慢慢

往


去。不多时,那假阳


已沾

了厚厚的

层。
「

!」侬智

命令道。
狱卒抬着杨

姐,又重新将她往那根假阳


面放去。可怜的杨

姐再

次
体验到了被巨物捅进体

的痛苦,禁不住尖叫起来:「啊啊!」此时,她已无暇
再痛骂敌

了,甚至连

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了。
此时那假阳


已被涂满了


,


如油

般浓滑,增加了杨

姐

燥的

道

壁和假阳

之间的润滑

。尽管如此,杨

姐还是感到那巨

的阳

几乎
要了她的半条

命,

得像是要将她的身体

分为

。而且润滑

的增

,也加
快了

进去的速度,那小

瞬间膨胀起来的感觉,让

姐几乎崩溃。
两名狱卒按着杨

姐的肩膀,让她的后背紧贴铜柱,又拿了几条绳子,栓在
她脖子、

部和腹部,连同她的双臂

道,紧紧

被固定在柱子

。那柱子专为
捆绑犯

而设计,柱体

雕有

道道


宽的凹槽,遍

整个柱体。那些狱卒便
将那绑着杨

姐的绳子嵌入那凹槽

打紧了结,让杨

姐不能


移

身体,更
别说脱离那

长的假阳

了。
侬智

眉笑

开,调侃道:「

姑


,现在的滋味怎么样,是不是小

胀
得很难受?不过别急,

会

,你便会嫌这根


不够


了!」
侬智德在

旁若有所思,道:「这陀螺

倒是给她


的好

子!」
侬智

甚是得意,便令两名狱卒,

左

右,去推那磨盘的手把。那几名狱
卒得令,便走到那磨盘手把后面,用力推了起来。
磨盘转

起来的时候,


沉闷的隆隆声响,像是打雷

般。但是那盖在

面的圆形铜板,似乎和


磨

是分离的。在狱卒推

的时候,仅有那圆形铜板
转

起来,那个竖立起来的假阳

却并没有转

。
杨

姐虽然位于磨

正

,但身体毕竟是被捆绑在后面的那根柱子

的,当
磨盘转

时,她的身体就像是围绕着那根假阳

在不停旋转。然后她的身体是

了,假阳

却没

,因此这无异于让那根假阳

在杨

姐的小


转

。
「啊啊!畜

,放开我!我要

了你们!」杨

姐不堪受

,对着侬氏兄

骂。她努力

将自己的身体往

蹭去,但是绳子已将她固定



的,再加

此时支撑她身体重量的,仅有两个膝盖,膝盖

根本用不

什么劲,除了让自己
勒得无

呼

以外,别无作用。
「杨

姐,你倒还真是个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