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03章

时，两不但并不起来，连站都站不住了。
　　那不知郑雄用了什幺诡计，施婕和林洁不但被开放，而且分配的匪徒特别多。她俩的身经过整整夜的折磨度肿胀，变得异常敏感，可土匪们不管这些，照照，而她俩异常强烈的反应又刺激了土匪的兴致，结果那晚她俩被折磨得几度昏。
　　我那晚先被郭子仪要去，他强了我两次后，让把我身洗净，恭恭敬敬送入个昏暗的岩。
　　我不知是什幺令郭子仪都让他分，被塞进被窝后才现是个骨瘦如柴的老子，有70多岁。他似乎对我鲜的体不释手，把我浑身的敏感部位摸了遍又遍，搓弄了遭又遭。但当他试图真正入我的身体时，却几次都没有成功，他后急得把枯柴般的手入我的道，反复抠挖抽，痛得我浑身颤抖。
　　他几乎刻不停把我折磨到明，我被带回牢时，比被10个男真正后还要难受。
　　我被带回牢就觉得气氛不对，郭子仪坐在张太师椅抽烟，虎的个都在，郑雄拿着打不知什幺兴奋踱来踱去。小吴和肖姐已被铐在木笼，两都是跪趴的姿势，施婕和林洁正被脚尖点的吊起来。
　　郭子仪示意让我跪在他两之间，他用着的脚丫子不时拨弄着我耸的。
　　郑雄见施婕和林洁都已吊好，看了郭子仪，问郭家老：“虎，这两个娘们哪个是那个洋？”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看来林洁在劫难逃了。
　　老施婕，郑雄走过去仔细端详着施婕的，还用手比量拨弄了几，然后又去端详林洁的。后走到施婕面前捏起她的个，嘲弄道：“施婕小姐，你不必替受罪了！”
　　施婕激，以为他在使诈，郭老也狐疑问：“你怎幺知道这两个娘们哪个是你找的宝贝？”
　　郑雄得意洋洋展开他手的，原来是施婕的罩和张照片，面各有对雪挺拔的女。
　　他举着罩说：“你还记得她们刚进那个有戴这个？”
　　他施婕：“那是她，军女兵多数不用这个。”他又举起那张照片说：“我请查实，他们请教了盟友，派送来了这些照片。”
　　郭子仪好奇问：“女子有什幺稀奇？”
　　郑雄笑笑：“这张照片都是20来岁的女的子；两张是从小就戴罩的，两张是从来不戴罩的，都是正侧。你看这不戴罩的女，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是直挺挺的；而戴罩的女不管怎幺看都是向翘的。你再看这两个女军……”说着他走到吊着的林洁面前：“这两只子虽然又又挺，但整个子是圆圆的，像个窝，正好在心。”
　　他又施婕的脯：“这两只子虽然小点、平点，但子向翘，在心以，这是长年戴罩的结果。她正是那戴罩的丫，爷给起的名叫洋。根据我的报，老逮住的个女军当，只有个戴罩，就是她：北平城的家闺秀施婕。我要找的是这位从小在延安穿背心长的子女军：林洁林小姐。”
　　听了郑雄的番推理，匪们纷纷点，林洁则痛苦闭了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