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10章

      我被押进牢时的个感觉就是怪异,牢央摆着个不的铁笼,笼子似乎满满塞着,那还不时,还有女痛苦的断断续续从笼子来。
  我定睛看,不禁惊,笼子塞的竟是林洁!
  那是个用幺细的铁焊成的铁笼,只有3尺来长,、宽都不过2尺,林洁挑个子,身材也算满,竟被塞进这幺小的笼子,真是不可思议。
  她实际是跪趴在笼子,两脚被锁在笼子的两个角岔开着,手被反铐在背后,穿过铁条伸笼外,锁在纵担在笼根木杠,因此她洁的后背紧贴着笼
  我忽然现林洁在笼子被3根木杠枷住,痛苦异常。每根木杠都有小臂细,根离半尺,压在她的脖子,因此她的根本没有,只能侧着脸、紧贴冰冷的面。
  另根更低,紧压在她的,这根木杠不仅迫使她撅起股、紧紧贴着笼壁,而且压住她的膝盖向两边分开,贴着笼子的两侧无并拢,使她的户和门都览无遗在外伸手可及的方。
  的是3根木杠,这根木杠正好横在笼子的央,压住林洁纤细的柳腰,但它的度只及笼子的半,由于她的被压在、手被铐在笼子的股也被拘得撅到点,腰成了低悬殊的身体两端勉强的过渡,现在把腰压低半尺,几乎等于把她全身的骨截成两段,她忍受的痛苦可想而知,难怪她得那幺凄惨!难道她就是这样渡过了整整夜?
  可当我再细看时才现,还远远不止如此,她张开的侧挂满了新鲜的浆,笼底的积了滩龌龊的粘液。我清楚记得,昨冷铁心给她电刑之前仔细清洗了身,这就是说,林洁被拘在这狭小的铁笼面,他们还不放过她,这群禽居然隔着笼子的铁条她,从留的污物看,林洁的男,我忍不住哭了。
  林洁在痛苦意识到了我的存在,用有气无力的声音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向我倾诉:“小袁,我痛……他们电我的股……像用万把小刀割……痛我了……”
  我哭得喘不过气来,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安慰她——我要好的姐
  林洁见我哭得来,反过来安慰我:“小袁别哭,我挺得住,他们什幺也问不来,除非把我打……你要照顾好姐,她有身孕……”
  我忍不住“哇!”哭起来,林洁也跟着呜咽了起来。
  牢门被推开了,进来个匪兵,他手拿着瓷盘,见我们在痛哭,声喊道:“哭什幺哭,早招了不就没事了!”说着把瓷盘放在,对林洁说:“冷长给你送来的早饭!”
  我往瓷盘看,惊得差点叫声来,那面是5、6条肥的蚂蟥!难道他们要让林洁吃去?
  那土匪并强迫林洁去吃蚂蟥,而是把瓷盘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送邮[email protected]获取页!从铁笼的隙放入笼,然后托起林洁的,将瓷盘放在了面。
  林洁的本来就很满,这几受刑后又格外肿胀,吊在前晃来晃去分显。本来她的手铐在笼来吊在半空,但她脖子压的那根木杠迫使她肩膀着,结果就拖到了。瓷盘放到笼,刚好在她两个之间,的软把瓷盘各压住半边。
  盘子的蚂蟥感觉到了来自两边的暖,蠕着向的方向爬去,黝黑肥的身躯在洁亮的盘子缓慢分恐怖。
  林洁现了越来越迫近的危险,拚命想抬身使离开瓷盘,但压在脖子和腰的两根木杠打碎了她的企图,她徒劳了两,无奈放弃了。
  几只蚂蟥爬了她洁柔软的,她在铁笼的身躯开始抖,被压在的脸憋得通红。那几只蚂蟥好象闻到了腥,争着向沾满迹的爬去,林洁恐惧身躯,但她能够的余很小,又拖在,根本没有作用。
  有两只蚂蟥捷先登,分别到达了两个端,很快找到了结了痂的孔,坚角形去。
  “啊……不……痛啊……”林洁的声音颤抖着。蚂蟥的比针尖的多,被撑得胀倍,痂纷纷脱落,殷红的顺着蚂蟥黝黑的身子渗了来。
  林洁痛得拚命扭全身,连股都在前后左右毫无目的,那匪兵见了,竟趁火打劫,掏早已挺的,隔着笼子“噗”入了林洁的道。
  蚂蟥的身躯在不可抗拒点点入林洁柔软的,匪兵将在她,定定的也不,她痛得不顾惨叫失声:“啊呀……啊呀……啊……”尽管着男,她仍然忍不住全身的扭,匪兵“哈哈”狂笑,似乎得到了莫的乐趣。
  这是幅无比残忍的画面,在个不知的外看来,个男将自己的阳个被关在笼子面的姑娘的身体,那男似乎对姑娘的体并不感兴趣,虽然入了,却;倒是姑娘疯狂着,好象是在寻求快感,而且莫名其妙凄厉惨叫。
  这残忍的游戏持续了近半个小时,两只蚂蟥都钻入林洁的,没了踪影,只留不断淌的鲜和另外几只试图跟进的蚂蟥,匪兵也在林洁不顾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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