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18章

      我们同带到军营的,肖姐已经完全脱了形,被两个匪兵架着,浑身沾满了腥臭的粘液。
  在强烈的阳,我看见央挖了个深,挖的新土堆在边,我立刻想到:他们要埋我们吧?我似乎看到了自己命的尽,也看到了苦难的尽,心阵轻松。
  我忽然现不对,那埋着根手臂的铁杠,尺多,在还有约尺,在土面还搭着的木架。我疑惑了,他们到底要把我们怎幺样?
  牛军长现了,他神气对聚集在的匪兵们说:“兄们,再过几咱们就要了,姓肖的这个娘们欠咱们的债也还得差不多了,咱们今就结果了她,怎幺样?”
  在匪兵们阵阵喊,那两个架着姐的匪兵把她拖到深边的木架,放根绳子把她吊了起来。姐吊在土央,的铁杠正好骑在两间。
  有搭起块木板,牛军长走到姐身旁,抬起她依然透几分俊秀的脸,恶狠狠说:“肖碧影,你与我有父毁家之仇,今本该把你千刀万剐,我心这口恶气。念你这来年伺候老子还算尽心,妻百恩,本军长恩典让你再!”说完吩咐身旁的匪徒:“给这臭娘们来个串糖葫芦,让她慢慢!”
  他的话音刚落,姐突然抬起,睁开看着我的方向,她的嘴吃力,声音虽然微弱,但我听清楚了,她在说:“小袁,别忘了姐……”
  我“哇”哭了,小吴也哭了,我们叫:“姐……姐……你别走!”
  可什幺也由不得我们,两个匪兵扯开姐的双,将铁杠的在她的部。
  铁杠的是平的,他们把姐的道口扯到不进去,郑雄拿来把利刀,将姐的道割开个口子,来,铁杠杵进了她的身。
  他们放松绳索,姐的身体往沉,铁杠截截戳了进去,她的不由自拚命岔开,呼呼,我想,她的整个道可能都被铁杠撕开了,那痛苦可想而知。
  牛军长边,忽然放声哭:“爹……娘,孩给你们报信来了,那个害了咱们全家的女肖碧影让孩拿了,这几年我让她遭报应,千骑、万跨,你们看啊……”
  说着他展开了手个长长的褶子,那面整整齐齐画满了“正”字。
  他接着哭道:“孩都记着呢,她在孩让两万个男过,你们兴吗?!”
  啊,这个恶居然把姐被的数目记载了来。
  牛军长把那长长的褶子点着火扔到,继续说:“爹、娘,我把这个臭娘们给你们去当牛,你们等着啊……”
  吊着姐的绳子已经完全松开,但她的身子却不向滑了,脸的表极端痛苦,浑身都在抑制不住抽搐。我这才明了匪徒们的恶用心,现在,铁杠定已经戳进了姐的子,如果是尖,会很快刺穿子和脏器,从身穿刺来,使她在短时间去。
  可那可恨的铁杠是平,它定把姐的子撑到了极限,她自己的重量正点点把她养育过两个孩子的器官拉长,也许几个小时,也许半,它会被戳破,然后锈的铁杠会再穿过姐的隔膜,进入她的腹腔,碎它遇到的所有器官,后把她的心脏扁、压碎。
  难怪牛军长说她还能,他们好象经过确的计算,她会得极端痛苦。这群豺狼!
  姐还能叫,她的叫声已听不声,她的叫声断断续续持续了整整。晚,当我再次被带进牛军长的时候,还能听到姐有声无声的
  我用尽浑身解数伺候得他尽兴,趁他兴的时候哭着求他痛快结束姐的命,也了我。
  他摸摸我的脸说:“你这小了不是物吗?可惜军令如,否则我会把你带到湾去。”
  我听了吓得浑身哆嗦,哭着哀求:“不要……千万不要啊……”
  他面抽着我,面说:“放心,我会安好你的。至于那个货,就这样我还不解气呢!”
  ,营现了几个陌,他们说的话我都听不懂。他们把我和小吴吊在屋翻来覆去查看,尤其是道和门,外外摸、捏。
  后来,他们又我们,从他们练的作,我忽然醒悟到了,这是院的,牛军长要把我们卖了!
  我们拚命哭,要求他们看在都是的份把我们,不要让我们继续受罪,可他们的铁石心肠根本不为所
  早,个讲土话的汉子经过讨价还价把小吴走了。听说他是克钦族的,专门喜欢养孩子。后来有告诉我,那实际是个贩卖的团伙,小吴到他的手完全是个纯粹的育机器。
  小吴被绑走的时候哭得来,叫着:“袁姐……袁姐……”什幺也说不来。
  从此这个小再也没有了消息,不知所终。分手那年她只27岁,却已是16个孩子的
  选我的是两个凶恶的泰,他们为了我付给牛军长箱银,我绝望了,我的苦难什幺时候才能结束啊!
  渐渐黑来,他们给我穿条长裙、铐起我的手准备启程。
  在我看见了肖姐,她穿在铁杠,还没有断气。铁杠显然已经到了她的喉咙,不知什幺原因没有碰到心脏。铁杠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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