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18章

,我没有什幺送你,这是我宝贵的了,送你留个念吧!”
  这个表着我样的18岁,可以说是我全部的财富,也是我全部的希望,昌叔是我唯能够托付的了。
  昌叔当时把章放在手心,小心摩挲着,体贴问我:“你是不是希望永远再没有看到它?”
  我急忙:“不,昌叔,你不要把它送,但也不要把它埋没,认识的见到它,我就而无憾了。”
  我的话没没脑,但昌叔什幺也没问,安慰了我几句就走了。
  后来他竟开起了旧货店,把我的章当成了他店珍贵的收藏,他的恩德我今今世也报答不完。
  昌叔走后,院的意依然那幺红火,我已经是40岁的女,但依然在男。不过兵来得越来越少了,又开始多了起来,些韩和欧也开始现了。
  曼谷的皮意越来越红火,竞争也越来越激烈,“”这个老牌欢场也感受到了压力,不得不样翻新招徕顾客。老板受前些年用我提供服务结果门庭若市的启,在“专门开辟了个“黑龙”,把置得暗、恐怖,摆满刑、戒,这角当然又是我。
  这招果然奏效,对此趋之若鹜。
  本男个个都是魔鬼,他们折磨女的手段简直不是能够想得来的。
  在那个“黑龙,他们曾把我绑成各种奇形怪状的羞姿势,女在他们手根本就是个道;他们把我正着、倒着、侧着、卷着吊起来,然后随意摆弄我的户、门;他们给我灌肠,不再用当年土匪用的肥皂,而是不知什幺来的油,灌过次,好几门都火辣辣的。
  他们玩的是把我绑起来,然后把烧融的蜡滴在我敏感的部位;当然,我在“黑龙”也少不了被男次次入,不过他们要满的已经不止是,还有几乎无止境的
  我就在这个见不得方年复玩弄,老板在“黑龙”还安了几个其它籍的女,但没有得长,尽管价,她们还是走样不停的换,从来没有年的。只有我,像机器样不停转。
  1975年以后我感到越来越力不从心,经常气短、喘不气来,常年注激素严重损害了我的健康,我越来越显老态。我再向老板提不再了,但他就是不答应。
  有年,我病得实得起不来,停了几,“黑龙”以及整个“”的客都受到了影响。他们说那些小姑娘太作、太夸张,找不到感觉。是啊,谁还会有我这样悲惨的遭遇,谁会像我这样看见绳索、皮鞭、镣铐就表现心的痛苦和恐惧呢!我就这样苦苦熬着,不知哪是尽
  1979年雨季过后的个清晨,我送走了个嫖客,拖着疲惫的身子从“黑龙”回到间。
  进门,忽然变了样,我楞住了,怀疑走错了门,仔细看,确实是我的间,只是多了张床。到近前看,床竟躺着个姑娘,她的身子好象是着,手被铐在床,脚铐在床尾,身盖了条薄薄的被单,她埋着在嘤嘤哭泣。
  看见她,我仿佛看到了30年前的自己,软,差点坐在
  我忙扶住床,定了定神,轻声问她:“小,你是谁?”她好象没有听到我的问话,只顾埋痛哭。
  我正茫然不知所措,领班悄悄来到,她招招手把我叫到门外说:“这是咱们这新来的姑娘,叫詹妮,以后就在“黑龙”接客,你好好劝劝她。”
  我愤怒了,毫不客气质问领班:“为什幺要把她铐起来?她是不是?”
  领班无奈说:“她刚来,不懂规矩,总是闹。老板说要管束她几,让你看着点她。你劝劝她,好好听话,否则老板要把她给阿青他们调教,什幺样的女经得住他们的调理啊!”
  阿青是老板的保镖,听说还是黑道物,不管多幺刚烈的姑娘到他手都会变得伏伏贴贴,“”的姑娘们都怕他,听说还常有其它院的老板请他去调理不听话的女。
  可这个詹妮是个什幺样的姑娘呢?这是个笑贫不笑娼的世道,的姑娘们多数都是心甘接客,即使有个别被卖进来的,旦被破了身,也就了心,像这样必须时时铐在床、时时有看着的,在“”,除了我,她是个。
  我同坐到她的床边,轻轻抚摸着她的秀,想让她感到,消除她的敌意。不料她猛回过,低声叫道:“别碰我,让我去!……”
  我们俩都楞住了,我看到短张痛苦的清秀的脸,让我吃惊的是她说的话,她说的是话,纯正的北方话。
  我脱口问她:“你是?”
  她概没想到在这会碰到同胞,嘴张了张,扭又伤心哭了起来。
  我心涌起个个疑团:她是,听口音来自陆,可为什幺会沦落到这?拐卖?绑架?为什幺要铐住她?难道她真的只求,就像我们当初?
  想到这,我压住心的激,尽量平静对她说:“我也是,姓袁,他们都叫我安妮。你如果愿意,就叫我袁姐吧,我会照顾你的。”
  说完我不再劝她,回到自己的床,静静听她悲伤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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