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迷春梦(01)

真的很羞啊!两前端木霜心,索趁才刚入夜试自慰之,先前碧雅绘製曾遭岳无疆玩的种种,虽说事后都被碧雅销毁,可趁利之便,端木霜也留了两幅;可端木霜怎麽也没想到,如梅映雪梦所闻,边看着碧雅受岳无疆玩弄,边抚自己体,身心所受刺激,竟都比以往自己作间强烈太多,连达到也快多了。

    不只更快舒洩,刺激更强烈许多,事后感觉也更为酥软疲惫,似正如梅映雪所闻,男女抒放慾,不只是与俱来的冲,更是极为剧烈的运,绝非以往所想只要分开双承受便可。既是运激烈,练武男女较常自是更适激烈,功力深厚的男女,在慾之事更是作之;虽不至于就此认定,习于此道的贼较之寻常侠客,床笫间更能令女子销魂蚀骨、得嚐妙,却让端木霜暗自庆幸,以自己功力之深、姿之、胴体之媚,待嚐道之后,床笫之间必能身受无与比的快乐销魂,只不知会便宜那家男子?

    虽知男女之事并非恶,便不说慾之道乃属本能,无男女之事,便无怀孕殖行为,世传承再无可言,但想到自己是受贼影响才知此事,端木霜终究有些不喜,她缓缓步入藏经之,梅映雪挑选书册给岳无疆消遣后,自是将典籍书册重行分类,要寻本门功,也更易了些。

    伸手取过架几册入门功,照说都是修习已久,极而的了,可力与招式不同,女子力弱,招式走的终究是机变百的路子,力却是重积累,对敌之时招式战略甚至力路子,自都有可能因相相剋而能以弱敌强、破敌歼敌,可要论稳定心神,回复基础的功运行,却是千古不移的捷径。

    翻过了几页,端木霜不由有些疑惑,照说这些记载自己该当都到极点,再不可能有所忘却,可书册所记,却与记忆稍有入,某些经脉运行,相比记忆之延伸了些许;若非字体笔迹,与记忆前辈祖师的笔迹行文如辙,加运行的经脉,也是本门武功所重之,并非空来风,稍微依册运功,感觉也是本门武功的路子,只是更深刻些,少了任何点,怕端木霜都要以为,不知是谁改写了本门武功,想要趁机害自己呢!

    「参见师父。」

    「起来吧!」听门口梅映雪声,端木霜挥了挥手,把徒招了过来。

    「雪妳看…这几的记载,可是先前就有的?」

    「嗯?」接过端木霜手的功,梅映雪偏了偏,细看了几页,心念转,顿时猜到了端木霜心所疑:「徒不太记得…师父莫非怀疑?可…可是…那岳无疆在客该被阵所困,便有脱困,也不可能瞒过众耳目。何况这些…似乎也与本门功相近,就算…就算那厮真有无声无息入阵,又能模彷祖师笔迹,他…也写不来这些…」

    「嗯,霜想来也是如此,该是霜多心了。」吁了口气,将功放回架,暗自行功间,本门功端木霜可是极而,那册的记载多是走的更深刻些,功行之间全无阻滞停顿,再顺畅也没有了。端木边觉得自己太过警惕那岳无疆,边心暗骂,若非那贼恶名夙着,自己何须如此担心?偏就没想过将他击?岳无疆功便再强,自己拚着受伤,要他并非不可能:「雪…妳…梦裡所受的教导,到了什麽步?」

    「师…师父…」没想到端木霜竟问了这般羞之事,梅映雪顿时颊通红,时连声音都似酥软了。虽说都是女子,言语之间少了分矜持,但与子谈论慾之事,和告知师父贼关于床笫之事的教导,终不是回事;可端木霜既问了,教她如何隐瞒?偏以来,梦岳无疆的教导越,连她和梅郁谈论,都是羞到脑子烧,嗫嚅了半晌,好不易才开了口:「他所教的…依然是…是关于女子自慰之事…」

    「哦?是…同样的?」

    「不…比先前…更…更深刻些…」只觉想及梦岳无疆所言,梅映雪便已羞的小耳红透,连目都似灼潾潾,她垂,纤手轻扭衣角,好不易才开了口:「他说…女子自慰…本就是模拟着…男女床笫之欢…自是…越放纵怀越好…只是…自行抚…又或看着男子画像…都…都难以深刻…当看着男女时…忍不住在旁…自慰…同时享受耳目触感、慾欢愉…甚至…恨不得以身相…那种纯然的…才能…算是激自慰…」

    「这…这真是…」听到这番话,端木霜都不由目瞪口呆,虽知身为女子,早晚要宽衣解带,在男子胯尽享慾之乐,甚至午夜梦被岳无疆那般摆佈玩弄、几近于,虽是羞恨忿怒,多的却是因为对象而非慾本身,可犹为子的她,思绪及此都觉羞,那想得到还要观看别男女尽欢,被刺激的,恨不得自身入?更不用说被旁窥看!

    只是男女床笫欢愉纵,本就不可能循规蹈矩,端木霜与梅氏姐道,也真不知这般事是正常状况,还是贼为刺激慾的异常手段,毕竟官宦之家,拥妾者所在多有,妻行时妾侍在旁服侍,丈尽兴时拉妾侍被同欢,也不是不可想像。

    只是…真的很羞啊!思及此,端木霜不由想到,先前也曾听碧羞说起,她受岳无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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