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十二钗之李纨三难贾宝玉 第七回 母子之乱

脸面矣。”
　　忍不住泪满面。
　　宝也疲力尽，喘着气，趴在娘身，那话依旧养在牝窠。半晌，宝才悠悠醒转，道声：“恨让我娘尽兴矣！”
　　泪也是珠泪横。
　　遂口阕：“与娘枕夜暮，郎试寻归路。
　　烛相戏弄，误入娘牝深。
　　轻抽，慢，惊汪。”
　　（《如梦令》）
　　事毕，王拭了拭宝脸的汗，心痛腻道：“我的，还不拨来！不累幺？”
　　宝道：“不累！唐诗有言：我，滴牝土。拔屌无，滴滴皆辛苦。”
　　将身偎贴王，挽颈勾肩，摸着蓬蓬的耻、黏乎乎的，悄声笑道：“我的娘，这也和草样，多洒甘，气脉充，长的就好。”
　　王羞的满面飞红，啐道：“作业的畜！专在这些浓词艳词作工。你想羞你娘啊！”
　　螓微扬，手拿帕子，擦拭不迭两狼籍不堪的。
　　宝盯着那户张，馒似的软绵绵的团，拗道：“娘，我说的是正理。间都赋阳气所，或正或邪，或奇或怪，千变万化，都是阳顺逆；器物赋了，才成形质。譬如是阳，就是；是阳，月就是。雄为阳，雌为；牝为，牡为阳：是阳，娘是。所以我和娘媾归，便是那阳互补，清静阳，双修双成……”
　　王见这痴越说越离谱，涨红了脸，掩了他的嘴，羞道：“你这呆，正经书不读，的贫嘴的！这那阳，偏会欺诳你娘！”
　　两个搂抱而卧，又说些相怜相的话。宝诗意又起，便央道：“我娘本有过目成诵之才，有雅兴乞再教！”
　　王被缠不过，微张檀口，阕《忆帝京》低声道：
　　“今朝子拥衾，乍觉我滋味。
　　辗转数泄身，泄了还重入。
　　毕竟非，宛转依怀。
　　好难奈，放先起，只叫，把莲牝尝。
　　颠倒鸳鸯，轻轻款款，如鱼戏声声娇。
　　系娘心，负千滴。”
　　两兴又，曲尽承，挺触了会，都乏倦了，股叠肩睡了觉，醒来又嘴咂，两说些闲话。王氏乃细之，前思后想番，道：“解铃还须系铃哩！这事别可瞒，鸳鸯如何能瞒的？你不如分惠于她，她自然没的说了，才可遂心。”
　　宝淡然笑，道：“我娘休讶，可借晋谢安语：小郎已然破敌！”
　　王氏想不到平时痴呆的子竟是脂堆擎旗将的英雄，又喜又恼，把他搂在怀连几个嘴，笑着在颊轻轻咬了，道：“我的，还只当你是个雏，原来竟是个‘逢佛佛，逢祖祖’的通家。既如此，就好了。”
　　宝趁机说了李纨所嘱之事。王听，连说不可，道：“这祖功勋岂能说让就让？这珠媳竟会打这心算盘！”
　　宝只说李纨子孤寡可怜，又是千央百求。
　　王被缠得不得，只得道：“我且与老爷说去，老爷他自会明断分晰。”
　　心想：“世袭勋职，乃圣眷龙恩所赐，李纨就算讨得老爷的文书凭，到也是纸空文。贾府诺产业，老爷百年之后，还不是宝继承。”
　　也就依了这逆子言语。
　　宝是只知安乐、不知忧患的，哪识的其关窍要旨。
　　两绸缪，看看渐渐微明，月已斜，将及曙。时只听自鸣钟已敲了，王正起身，宝便手按住她的髻，只手拔了金簪，道：“娘，我拿你这个，便是结，取那‘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意思。”
　　王满面飞红，握着他的嘴道：“又说了。凡念书缘为的是明理，怎幺你越念越糊涂了呢？要是都像你，就连媳也不用娶了！”
　　宝搂住王，摸她锁骨方那颗痣，附耳轻声道：“娘，没说。把我娘比妻子，贤妻良两相宜。”
　　说的王半嗔半喜，噙泪道：“我的，好贴心的心肝，娘真没疼你！”
　　再看两，那话对着那风孔，猩红点点，和夹杂在起，狼藉片。王连忙拿巾，细细拭擦黏兮兮的物。
　　宝触景，有感而，又道：
　　“慈手，游子身。
　　临行密密戳，意恐迟迟归。
　　谁言结，比得娘心晖。”
　　后世红家评论，宝此事极荒诞，有诗为：
　　想君应犯桃煞，能闺佳肠；
　　千古痴今属子，只把娘唤新娘。
　　那王却听了哽咽落泪，心想：“子连心，还是子疼娘。”
　　那孽宝却难忍，早在娘身纵驰。
　　和着子那此起彼伏的进节奏，王声韵，哀婉低回道：
　　“与其便，蓬门重开，痴轻挑娘。
　　根初试，重尝。
　　个滋味，这番送，那番迎。
　　子同床，羞惶惶，养却被屌缠。
　　哪堪抬，半推半让。
　　闻捣屄声，这声细，那声长。”
　　（《行子》）
　　云雨罢了，两唧哝。王氏摸挲着宝的脖项，又叮道：“我的，你先去。我娘的，所靠惟你。你若终游，就耽误了功课，我怎放心得。”
　　宝唯唯应命，起来穿衣裳。搂抱着，又嘴咂了回。
　　宝走屋去，心思：“这番‘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