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子,我突然参透了今早梦裡「伪娘

终

」的启示。


并不是告诉我,明

起可以穿回男装

男

,而是预告我今

以后,连当「伪娘」的资格都失去。
因为伪娘的真身仍然是男

,伪娘的裙子裡尚藏着

支


,只是不能﹝或不愿﹞让

知道而已。
但我今

被阉后,便永远失去了这根可以令女孩子受孕的

子。换言之,我只可以

女

,像其他女


样穿裙子

袜。就算我不服气,坚持穿

男装,也只是

个不能为自己传宗接

、无

替女

带来床

欢娱的小太监。
「我们给你你净过身后,你

面便和我们女


样啦,身体也只有接纳男

的那玩意

进入。」希彤此话,是我



所受到的


的羞

!但更耻

的是,我只能

睁睁看着老

手

的

工刀凉凉的刀刃,在我


根部滑过,然后顺势直刷刷的切

了我两

间那


翘起之物。
「今

你落得如此

场,全是咎由自取的。谁叫你

着女

穿裙子,还不知羞耻的

街到

走?」目

森冷的老

,向我报以

个

有馀辜的表

。
难道从我




开穿

女

的裙子,就注定了今

我要被阉掉的恶运?
我只感觉

体嗖的

凉,当

还

觉得痛,心裡只在想:「完

了!以后我见到女

,也只能看不能

了!」
「恭喜老师,你已经成为我们女

之

的

份子了。」希彤残忍的笑着说。
可惜我已无暇多想,因为紧随其后的

半身传来的火辣辣的痛,那

阵阵撕心裂肺的痛,令我感觉就像世界末


般,忍不住嚎叫起来,我惨烈的嘶嚎声划破夜空&***8231;&***8231;&***8231;&***8231;&***8231;&***8231;
这

股又

股彷彿火

爆


般猛烈炽热的剧痛感,彻底结束了我作为男

的历史。
哀嚎着倒在


直打滚的我,望着


那半截蠕

着喷

的男

标志,彻底绝望了。姊姊没说错,我藏起阳

变装到女校实习,真是

个既愚蠢又鲁莽的决定。我更没想到事


终会弄假成真,我原来不是藏起了阳

,而是被割

了阳

,成了

个

半身空


,却永远没

怀孕的女

。
在我痛得奄奄

息之际,我从心底裡向校长

声唤叫呼唤:「我现在己经被阉了,符

资格成为女教师。校长你可以给我那张聘书了么?」
但我听到的只是希彤的声音:「我能送给姨


名优秀尽责的

属作为


礼物,又可以为同

们留


位尽心教育部的好老师,我总算是

功告成啦!哈哈哈!」希彤的笑

,我听得

是会心的笑、是喜悦的笑、是激

的笑。
原来好运厄运,其实是

体两面。当初我被误派往

所不接受男

任教的女校实习,

时走投无路

提

易服就职,结果可以

然穿

姊姊的衣裙回校,还让我沽沽自喜,以后自己因祸得福。岂料正因我的胆

妄为,以男

身


穿裙招

过市,

终酿成

祸,让

把小小的

工刀,夺去我的男

资格。现在哪怕有

女在我

前脱


张开


,没有


的我,又有甚么本钱去

她呢?
此刻我方知「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的真正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