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簪(06)

  老收起笔墨,把面小镜子摆在俞巧面前。透过镜子,俞巧看见自己左脸

    写着「字,不由

    「此乃我特制的墨,将面皮刮烂也去不掉,不怕你不听话。」老道,

    「我有能让字迹消,吃只管个月,若你敢违逆当知后果。」

    「属不敢!」俞巧连连

    「张嘴。」

    老给俞巧塞丸,没多久脸字迹果然消失不见。

    「我放你来,你自己把衣衫除尽。」老道,「以后见我,也不许身着寸

    缕。」

    俞巧感到痛,思绪从回忆,目沉的脸,让她有些

    心惊胆战。

    「我问你之事进展如何,你为何不回话!」

    「属想起初见堂之时,能注意到堂问话。」

    「我这支笔降不住你了?」

    「没有没有,属还是受不住。」

    「撒谎。」老道,「你既耐得住,我便来点新样。」

    老收起竹竿笔,换支来,笔杆为铁笔为金,他右手持笔,

    左手按在尾端,暗暗运起力,那千万条金竟似般微微。老左手

    放开,右手在空划个圈,将笔抵在俞巧股间。金带刚,半数

    之,半数研磨着苞,力道忽强忽弱。俞巧哪受过这般刺激,只觉得

    阵紧缩,眨间门户开,泄了个净净,口求饶之语还

    便已成了欢愉至极的嘤咛,好在她终能控制住声响,不然让邻舍听见只怕再也

    没脸见

    「还当你多能挺,真是无趣。」老甩了甩笔尖的,将其收入怀,「爽

    也爽够了,该说点什么吧。」

    「多……多谢堂。」俞巧挣着坐起身,「属……属……」

    「少说废话!」老斥道,「之事,进展如何?」

    「是,属遵堂命令,,暗给解。」

    「还有两呢?」

    「那两被破了身子,但命无碍。」

    「无碍?」老道,「此看似顺逆缠魂却已变,不可遵旧

    解。」

    「属也甚为不解,会不会有相助?」

    「年前顺逆缠魂缺陷极,教直潜心改进,去年方才有所成。」

    老道,「按教的说,除非有他门解,否则即使廖手也必能解。」

    「其实属已有猜测。」俞巧道,「今遇见位年轻子,此

    自称陈故,来历成谜,武功怪异,年轻轻竟有身与苏慎相当的力,又与小

    徒有肌肤之,实在可疑。」

    「教既无女又无子,陈故究竟是何?」老紧锁,「难道是他?」

    「堂可知道他?」

    「近些子教有传言,说教选了个继位之,令其在湖历练,待

    到时机成方可接管圣教。」

    「既是教选的,有解也属正常。」

    「难说,难说。」老连连,「教正值壮年,照理不该急于找传位,

    可此事又颇有些佐,只怕并非无缘无故。」

    「那属该如何?」

    「他不揭破,你也休要揭破,但不可恶。」

    「属。」

    「之事可以停了。」老道,「名千娇楼子已经给够,再把赵雨

    卿献,匪盟就会鼎力相助。」

    「若能看着师姐被污,定是妙的图景。」俞巧道,「只是真

    要起来实在有些难。」

    「依计行事,万无失。」

    「堂,属斗胆冒犯。此计开展至今已了不少纰,属担心再

    必如愿。」

    「虽有纰,总还在控制之。」老道,「你的担心也有道理,待我过些

    子禀明教打算。」

    「是,堂。」俞巧道,「夜已深,堂不如就在属歇息吧。」

    「不必。」老罩便离开了。

    俞巧躺回床,思绪难平,她与堂会面已有余次,每次都会被推至巅峰,

    体验无的满。堂虽然样层不穷,但向来只用笔,衣服也裹得严严实,

    自己从不脱,也不许俞巧初俞巧只当这是堂的怪癖,可子久了难

    免心疑惑,些荒诞的想也慢慢冒来,经过多番求,今夜她已有

    把握,堂应是女的。原本俞巧不敢当面询问,这些疑虑只能放在心

    可如今有了孤尘,形势变得不相同。对俞巧来说,孤尘继位圣教任教

    应是板钉钉,如果能攀这根枝,以后必要把老堂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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