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微服私访记-花笺记(1)


    「啊……」

    宜妃终于忍耐不住,仰起颈长声。

    康熙亦是通体如烧,战之关松,整根了起来,跳了几股股浆已从滴不剩全部浇洒在径之!宜妃艳若涂脂,羞不可奈睨了康熙,羞声道:「万岁爷,您今个怎么这么厉害啦……我……我真有些……」

    康熙喘息片刻,手掌依旧不老实揉捏着体,扬眉笑道:「哦?朕却没觉得跟平时有什么不样,许是妃身子娇之故吧?」

    「呸,得了便宜还卖乖。」

    宜妃媚,小巧的鼻轻哼声。

    康熙心忽的,嘴语随口调笑,只手掌却悄悄沿着躯体路摸索,绕过了淋淋的股间,将尖抵在轻轻探。

    「哎呀!你……」

    宜妃本来正煳煳听着皇帝诉说话,忽觉体异常,顿吃惊,连忙向后缩成团,嗔道:「您……您又来啦,早说过百遍啦,这……这可不成……」

    康熙笑道:「朕轻着些就是了。宜妃,你这个妙朕可是从来都没尝过,今个就遂了朕的愿吧……」

    说罢作势扑。

    宜妃惊叫声,忙用手抵住康熙膛,红着脸连声道:「不成的,不成的!那……那怎么可以……可以那样……」

    妙目哀求神,又软语央道:「万岁爷,您是之尊,可别总那些古怪样,实在是……实在是有失身份。」

    不敢与康熙对视,缓缓低去,声如蚊讷,几不可闻。

    见她意志坚决,康熙也就不好再用强,只好叹了口气,道:「好,好,不弄就不弄吧。唉,谁让朕的心肠软,知道心疼呢。」

    宜妃「扑哧」

    笑,轻拍了康熙,嫣然道:「啊哟,您要是知道心疼,那也不会……呀!」

    话音落,康熙忽欺身压,在宜妃惊呼声再次将她扑倒,佯怒道:「嘿嘿,你敢说朕不知疼么?那好,咱们就再来试回,且瞧瞧朕是不是懂得怜……」

    用手将慌的宜妃牢牢按住,在她重重吻,贴耳吹气道:「明早就要南,今算是咱们在啦。好时难得,可不能费喽!」

    宜妃猛震,也不知为何,听了康熙这句话后,种难以表述的不祥预感竟忽然涌,呼陡然抽紧,时烦难忍。

    ·····

    午后时分,南秋意正浓。

    暖的阳徐徐洒落,将秦淮河映照的粼粼。

    微风徐来,两岸沙赭石,碧树绵绵,映衬着蓝绿,更觉绚丽如画。

    叶轻舟顺,船除了桨的艄,还有个衣衫华的男女或坐或立,面谈笑,面欣赏沿河秀

    这自然便是微服访的康熙、宜妃、小桃红、德子与印了。

    艄桨,边唱起时行的小曲:「哥哥鱼满仓,岸瞧,媚,心跳,脚青苔滑,啊哟,衣裳……」

    康熙笑道:「果然是文华绣之,就连南的俚曲也是如此清新别致。」

    秦淮河迤逦蜿蜒,南北向,举目望,只见屋宇幢幢,亭楼阁鳞次栉比,车喧闹,声鼎沸,派熙熙攘攘的热闹景象。

    这就是曾经的朝繁华之、现如今的宁府县了。

    康熙折扇向,说道:「在前面渡口了船,咱们就算是到了宁城了。德子,你可知这字的来历么?」

    德子怔,忙堆笑道:「回爷的话,我只知道在前朝的时候管这叫南京应府,咱们清入关以后才改叫的宁,至于……至于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嘛……」

    搔挠耳,略有些不知所措。

    和尚印手捻佛珠,鼻哼了声,低声自语道:「真是不无术。」

    声音不不小,正好可以让德子听到。

    德子怒道:「臭和尚,爷是在问我,又没问你,谁要你多嘴多啦,真讨嫌。不错,我是不知道,你要真有能耐那你来说说,别总是背着说小话。」

    印看都不看他,对康熙说道:「爷,这『宁』字乃是晋时命名,取『外无事,宁静于此』之意。

    南唐建都于此,改作金陵,至明初时候,明太祖璋将此升为应府,到了本朝入关以后,又重新改回宁。

    这字,实并非我创,只不过是恢复了古称罢了。」

    康熙点笑道:「和尚不经念的好,于史也是颇有心得,不错,不错。」

    印余横扫,瞥了德子,只气的他冷哼连连、,却也无可奈何。

    宜妃在旁口道:「这名改来改去的,我倒觉得还是叫金陵好听些。李不是有句诗么,『金陵城谁家子,窃听琴声碧窗』,听着多雅致。」

    康熙道:「好听是好听,只是脂气却略嫌重了些。」

    手折扇「唰」

    的打开轻轻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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