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赤脚（6）

的身子不由得轻轻颤。

    小赤脚的身子又又瘦，根丑槌倒是壮长，软软耷拉在炕沿。

    「给娘把盖揭了，让娘仔细瞅瞅你的。」

    小赤脚揭开红姑的盖，见红姑的还着簪翠银钗，脸娇红，对星，脱脱的就像个刚入的新娘子，红姑低着眉瞄向小赤脚的裤裆，半晌才回过神，低声娇骂到：「呸，丑，有啥好的。」

    「俺的有好，俺也是听……家跟俺这么说的。」

    「切，谁问你了，过娘们还豪横了？」

    红姑沉半晌，接着问到：「那它到底有哪好？」

    「，梆，而不倒。」

    小赤脚挠着，不好意思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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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吹吧你，估计是个黄闺女，没见过汉子，讨好你才说的。」

    红姑不自觉伸手要抓小赤脚的，却又矜持收倒半空，不自然捋了捋。

    「不是黄闺女，是……是个子股的跟俺说的……」

    「老娘们有啥稀罕的。」

    「她……子，股翘，还，还俺。」

    「瞅你那啥样，定是让家骗了。」

    「没呢，俺都给她的翻了，她说她这辈子都离不开我哩。」

    「傻小子，女会骗，装娱着，就，咋可能的翻呢？」

    红姑边说着，边把手探到小赤脚的胯间，轻轻握住小赤脚又黑又的驴：「俺看你是看不用，这玩意的起来吗？呀这老吓，就跟个驴似的。」

    红姑握住小赤脚的来回，皮压着分泌的透明汁，咕叽咕叽声来。

    「娘，你咋摸俺呢？」

    小赤脚暗喜，却有心调戏。

    「俺……俺看你不得起来……啊……你的……还真起了。」

    红姑手握着的那话刚才还软趴趴的，没想到这会起到快，只手都快握不过来了。

    「你，太难看了，小伙长得不难看，这么难看，哪个女孩和你床不嫌乎你呀……」

    红姑边骂着，心却泛起，手也顾不轻重缓急，只是握住那铳似的黑阵其手。

    「娘……你要是不稀罕，俺给你拉个帘，俺隔着帘你……」

    「你，你个小孩崽子啥都不懂，这丑驴给你都费了。」

    红姑语气软得就像透了的柿子，嘴却不停野叫骂，那些曾经无数次伤她的言让她本能远离男，远离硕的。

    可看着驴得胯驴咴咴的叫，红姑总是幻想着自己就是那驴，甚至数度想勾引那壮硕的畜把得能把肏两半的塞进自己的屄，却每次都被脑海回响起的恶语言拉浸泡着望的幻想，不知何时，她便开始把自己当驴般轻自己，嘴却要用傲的叫骂抵挡切直面而来的羞，不知不觉，她已经不敢再面对心底初，原始的望。

    「娘，你要是不稀罕，俺给你把盖盖吧……」

    小赤脚见红姑嘴不停娇声骂，还以为红姑不喜欢。

    「你个小驴崽子少跟老娘废话！」

    红姑扑把小赤脚按倒在炕，小嘴不自禁对着小赤脚薄薄的嘴猛。

    「你个……小驴驹子……让娘……稀罕了……」

    红姑画着红嘴，不会就把小赤脚的脸得块块的红。

    「子，娘就稀罕，哪你给石也整个，俺让你俩块肏俺。」

    红姑喘嘘嘘说到：「你可算是俺子了，你都不知道娘多稀罕你，除了石锁，俺稀罕的就是你，那再看见你娘就像要你，得亏你长了个，不然你得嫌乎俺。」

    红姑说完又是雨梨通咬，把小赤脚身子弄得和金钱豹似的遍体红印。

    小赤脚让红姑吃似的气势吓怕了，慌忙间想起身却让红姑条胳膊就按在床不得。

    红姑的嘴游移到小赤脚的附近，游戏似的对着小赤脚的闻了又闻：「呀，不臭呢，有股草味呢还，比石的净多了。」

    红姑张开嘴，对着那的子裹了两裹，又伸，着子细细尝着味。

    「呀，挺好吃呢还，卖相不好味好呀。」

    红姑松开小赤脚，两手握住小赤脚擀面杖似的，又张开嘴，着那怕的就往。

    「咕叽，咕叽，咕叽，熘……」

    撑得红姑的俏脸都变了形，却见红姑仍旧面陶醉不住裹。

    「娘，你嘴小，别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