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隶饲育日记(01)

    2022年12月31

    ()从今开始饲育

    如既往,我从长眠醒来,迎接崭新的

    不知何时,我的枕边多位佳,她早早苏醒,却又脸惶恐不知所措。

    女孩有清秀的紫,穿着套可睡衣,乖巧跪坐在床,脖颈突兀的项圈隐约透她的身份。

    见我已经清醒,小口微张言又止,似乎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能默默看着我。

    是啊,这也是当然的,短短夜之间,她的就此改变,作为的身份去不复返。如今的她,只能作为我家着。

    事总是突然的,不论对她,还是于我。

    世界之,无奇不有,伴随意识形态的改变,之间的差异也愈

    我所在的家,就在昨,正式通过了案。

    条款很简单。

    ——

    ()自本案颁起,全不再享有权,针对女律条款参照个财产保护实施。

    ()女来就是隶,隶就是女,每位女必须拥有自己的,对于无家将依进行调剂分配。

    ()服从的命令是每个隶与俱来不可分割的

    (隶作为物财产,不应随意丢弃闲置,对于隶的卖都应在政府监督完成

    (应当保隶的存需要

    漫长的目录通读数也难以记全,但归根到底,该案的核心只有个,便是为女化背书。

    在过去的近半个世,全化运,领喝女就是畜,该理念甚至博得众多女认可,在区开展解放运

    但不论如何,过去终究只是的现象,并非所有区都能接受这点,比如我所在的这小镇,便是相对保守的方。

    然而案的正式通过,就相当彻底撕碎后的平等。

    就在昨案实施的个夜晚,在我们这个向来以保守著称的城镇,们压抑许久的望终于得到官方的许可,女镇长当场被扒身子游街示众,普通的老百姓纷纷时间将自己的妻女签同,让自己的家作为自己的财产,避免被外随意玷污。

    然而并非所有都有家,也并非谁都能时间寻到自己的获得保护。

    就像我现在床的这位女孩样。

    她叫妙雪,林妙雪。

    昨夜晚,匆匆结束丧礼的我,从此在这世真正孑然身,再无牵挂。

    父早早离世,留不愁余的财产,本以为从此都会和在遗留的别墅度过余,却不想恶疾,终抢救无效遗憾离世

    兴许是幸运的,她在看到这陷入病态的社会之前就离去了。

    但也有正身经历案带来疯狂的

    比如妙雪。

    我是在街边拐角的小巷看到她的。

    晚的雨很,少女没有任何遮蔽的器,只能任凭雨打在身,又或许,也是在借雨洗去自己的泪

    当时的她,衣物已被残忍撕裂,鞋袜不知去向,原因不难想象。在案通过后,像她这样沦为无的野,往往是为凄惨的。谁都能够肆意玩弄她,而不需要背负任何责任。

    女孩无力倚靠在角落,她肯定是拼命从男逃脱,后躲进个小巷,祈求自己不要被现的吧。

    然而她还是被我现了,绝望,无助,所有的所有,切恐惧都不以阐明她的心。

    我能怎么呢?

    手还抱着的骨灰盒,前的少女不停后攀爬,唯路被我挡住。

    我当然可以就此离去,但我离开了,她依旧无逃过被的命运,而到后,像她这样没有隶,也只会被政府配到机构,成为便器度过余

    是同?还是见起意?又或对她那与相似的脸庞所引?

    我靠近安抚少女。

    少女早已经不起折腾,见我贴近,棉般无力的拳脚向我袭来,这自然是无用功,除了让赤沾满泥沙的娇小脚在我衣服几个脚丫印子外,根本无让我后哪怕步。

    我没解释太多,毕竟我也无改变这切。就事实而言,我与他没有差别,都只是在占据女孩的所有权罢了。

    后,兴许是我的襟让她感到暖,少女不再抵抗,倒在我的怀,昏昏沉沉。

    就此,我将她拐回家——

    于是,就有了现在被戴项圈的女孩盯着我不知所措的幕。

    “没必要害怕,尽快接受这切吧,这样也是为了你好。”我其实不擅长社,除了去的外也很少跟其它女孩说话。

    但我觉得,我应该助她接受现实。

    于是我开口说道:“新案我想你也已经身感受到了吧?”

    女孩缓缓点,垂落的冰凉的项圈,双手意识抬起想要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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