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森匪山(6)

时不时会擦到溜溜的,更加重了这种况。被土匪打股打到润,骄傲的她又次被折到了心神。

    但火辣辣的痛觉根本让她无享受那点点的快感,她的随着每次板子的落晃着,这是她唯可以泄痛觉的方式,屈着的随着绳子的拉而被迫绷直,那颤抖着在空气股被打成了深红,但板子依然在不停落。啪!啪!右的替板子,让她痛不,鼻涕泪都了满脸。

    “所以爷为啥不自来跟咱说呢?跟咱见外了?”板子打去,快感已经浮现在了脸,看着那萝卜缨子随着板子而晃,他迫不及待想把板子打去。不过他毕竟是老行刑者,还能若无其事爷聊

    “不会。”爷说着,又是板子落,打的女呜呜直哼,还咳嗽了起来。那的晶莹液体甚至开始反,伴随着萝卜缨子的颤抖若隐若现。

    “爷好像有点担心。”

    “担心啥?”爷开始给那女红的股虽然比左边的颜要淡些,但肿起的度可明显要于左边,这就是他所说的技术,想必几过去,右边股会比左边恢复的好很多,可能就能恢复原样,到时候就能再打顿了。

    “担心有线子(卧底)。”爷说着,手的板子没停,那女的身体抽搐表示着疼痛仍在继续。但实际现在的板子落已经没有痛了,因为她的股开始有些木,钝痛还是会传来,还是让她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但至少股已经习惯了挨揍,虽然这对她而言不是什么好事

    “他的,这趟不是老绍的吗?老就跟爷关系好,听说从张着的时候,老就是爷的侦察兵了?”

    “是,所以不敢猜,也就是我来跟爷说这种事。”

    “他的,你还真敢说……等,这破鞋不能留了——”爷突然冷脸来,看着那因吃痛而哼着的女。而爷则毫不在意,又是板子打来,疼的那女脑袋甩,髻几乎甩了开。

    “不怕,她又不会离开你这屋,至少不会着离开吧。”爷摸了摸刚被自己打过的股,那股的表皮已经变得糙,木板的收纳抽打让股肿了起来,用手就会变,松手就会再红回去。也是这样的况,只不过更脆,不像那么有,恐怕再打,就会被打得裂开。于是爷和爷心照不宣,从抽打开始就只打股,留那红透了的不去碰。

    毕竟还挺烦的。

    “爷说的也是!就让我挨个拷打吧。”爷很快明过来,于是又板子打去 ,那女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哼哼声也在渐渐变小。

    【土匪黑话:线子——卧底。打入土匪窝部,想要颠覆土匪老或者脆就是剿匪的官兵,这种土匪般会隐藏的很深。】

    爷抡圆了的板子打在,那闹海混沌、木,手脚都疼得要命的女,在声几乎是嘶鸣的哼声,喷股黄的液体。那液断断续续,打来的萝卜缨子,又喷的很远、很零散,像是打猎用的霰,呈锥形喷了来,在液。

    “爷,承让了。”爷反持木板,报了个拳,爷摆了摆手,表示愿赌服输,他蹲身子,又掏了那块墩,抓着女问道:“破鞋,现在愿意说了吗?”

    “……你们这俩王……我定要…………”她被打的满汗,有气无力吭着,满嘴的恶臭和来的鼻涕混在起,虽然的剧痛让她已经不在乎这些了。

    “嘿!还他是个!”爷有些气恼,对着她的股补了板子。

    “啊——!”她哀嚎声,然后又是板落,她被打的翻,自尊终于倒了来,她垂着,小声说道:“……股……股好疼……别打了……”

    “我知道你不想挨打——”爷摸着那被打肿的股,又转了转她萝卜,惹得她的哭泣声越来越:“说吧,别给自己找罪受了。”

    “我……呜呜……我叫司丽……是个训导任……”

    “训导任是啥?”爷看向爷。

    “就是管的。”爷见多识广。

    “管的被打股了!真好玩!继续说!谁破的你的?”

    “……是……校长…………野原真司……我是他的……按本话说叫……专用便器……”

    “也是被他肏得?”

    “是……呜呜……”她的痛觉随着股表皮的冷却而渐渐舒缓了不少,但胀痛和钝痛还在继续肆着,她还是疼得掉泪,这泪不只是痛、还有懊悔——为什么非要逞英雄呢?名为司丽的训导任,那个被们闻风丧胆的强势女,如今居然被打着股,还说着本该无知晓的秘密。

    “继续说,家啥样子?”爷跟了句。

    “无父无……有个表姨……但跟着老蒋跑去了重庆……”

    “你怎么不去?”

    “我……唔……我从、我从北平就跟着太君了……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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