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路的魔女(5)

有事被她隐瞒了,看。」

    皙的手被少年两手握紧,然后搓了搓,摊开给众看——红红的印记绕着手掌圈,顿时显现了来。

    「绳子的勒痕,而且相当深。虽然没有肿,但搓搓还是能看来的。没猜错的话,她的胳膊也会有痕迹。」

    「噢噢,真的是!」

    身旁的男们连忙在我胳膊摩挲起来,很快皙的皮肤微微变红,那肥猪在面抓的伤痕也无遗。

    虽然已经愈了,但只要液循环加速,这些痕迹还是会在皮肤来——这是我在前世所知的理特,可在异世界怎么还有知道这种事?「好了,小姑娘。你身的问题似乎有些不妙……是你自己坦,还是我们给你送到勒玛亚那、让你招来?」

    少年用轻佻带着某种压的态度,不紧不慢给我送后通牒,彻底击溃了我后的防线。

    「哈……呵呵……哈哈哈……」

    也许是紧绷的神经终于在绝望的关松了来吧,我反而笑了声。

    虽然已经完全被这伙所慑服,但不知是虚张声势还是脑崩溃,此时我真的笑得很坦然,甚至泪来。

    这就是穷途末路吧。

    如今的我除了绝望,也没什么别的能的了。

    彷佛赌口气似的,深呼,我难得用自嘲而强的语气回答道:「……你们把我送不到他那去……勒玛亚已经被我勒了。」

    「被你勒?」

    听我这句话的少年颇感意外,似乎是有所预料摸着,狐疑的眉直舒缓不来:「看你气,应该是还没怎么被调教的隶吧。是从哪找到绳子了吗?那个子爵怎么会这么没防备心?」

    「……我将他们给我的毯撕成条段、编成了股绳……」

    既淡薄又平静的声音,句、不紧不慢望着面坦:「我没有家的把柄在勒玛亚手,我是被隶贩子抓到、被勒玛回去的隶。那肥猪自将我当成他的,临直嚣张跋扈喊我女……以为给我关在牢锁起来,我就会尾乞怜当他的液便器,结果被我反捅了刀,真是好笑。他再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是这种结吧。」

    低低的自嘲,边将心底的愤怒化为绝望的笑声——那是有如沸腾热的低怒意。

    「……把她带走吧,诺因斯。」

    少年没有回答我万般嘲弄的话语,以隐疲乏的语调跟身边搭话。

    直低着,我也看不到他脸的表

    只能听见的哈欠声:「现在几点了?离子爵府邸还有多远?」

    「晨快点吧。估计半小时后就可以到达子爵府。」

    被少年称呼为「诺因斯」

    的汉回答。

    见我没力气再换女仆装,便拿了的外衣披在我背,也不给我穿袖子,就这么将半身裹起来拴住,然后把我推车。

    「不论怎么样,勒玛亚虽有于你,但你夺了他命就想逃跑,也是跑不了多远的。」

    开始收拾营和物资,唤醒匹准备行,少年则依旧坐在车前室,漫不经心跟我搭话道:「放心,我们带你回去只是让你接受正的审判……易在王并不,说不定你反而能得到更好的结果……」

    「……我从没想过夺命。」

    听不少年语气安慰的成分,我同样漫不经心接过他的搭话。

    从坦切开始,我就没想过乞求任何的慈悲,于是从低垂嘴的,也都是全然不相的话:「莫名其妙落入到隶的境,我是无接受的。我应该去的事还很多,从想过自己会落入到这般境……或许就是因为绝望到无所谓了,我才选择手染鲜吧。」

    「但你不还是逃来、遇见了我们吗?这不就说明你其实到后也没放弃,甚至还成功了不是吗?」

    车震,随着鞭声带着些颠簸缓缓启程。

    「成功?你如果觉得我算是成功的话,为何不放我,咱们分道扬镳谁也不打扰谁?」

    「呵,分道扬镳……你以为逃得了今,逃得了明吗?领这种事可是静。要是你不及时把事原委诸开,此事就会酝酿得越来越严重,警务士兵迟早会给你抓到。在这穷乡僻野的方,女在监狱可是没什么权的。可别望领兵会对你正,是逃罪就够你受的。」

    少年嗤笑般的声音微微颤抖,又拿手绢擦了擦手,歪过俯看我的脸:「行了,不谈这些不愉快的话题,来相互?我的名字是佩鲁特,目前在这走商队些参谋之类的。你叫什么?来自哪个贵族?」

    「……我叫栩株。」

    简短姓名之后,我闭口不语。

    「只说名字吗?个问题呢?」

    「我只是对等向你报名字而已。身世什么的,你不也是有所隐瞒吗?我看你的见识不凡,明明和我同龄就担任个商队的参谋,肯定也不是什么俗家子。」

    「这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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