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

的变态
,蹲在薛莉身旁捏着两粒又拧又扯,直把薛莉得痛痒难禁,像条刚
钓的鱼跳,号哭得震价响。

  弄了会,余顺觉得还不够过瘾,于是起身走去,看可以找点什么
再将老婆加倍整治。薛莉见老跑了去,暂时止住哭声,她心知老的企
图,看来这趟苦是吃定了,但相信不了又是晾衣夹、萝卜之类的小玩意,
以前又不是没试过,只要咬咬牙熬过去,总好过把招认来。

  余顺在杂物翻箱倒柜找了番后,拿着两支蜡烛和衣针走回睡
薛莉看到都直了:「你……你想什么?」其实老想怎么她已心有数,
但料不到这些普通的家庭用品竟可被老残忍利用来作为

  余顺嘿嘿坏笑着:「屄痒是不是?我你解解馋。」边说着边点燃
支蜡烛,随手朝张开口的了进去。薛莉扭身体拼命挣,谁知越挣
蜡烛就往面越滑越入,晃的火苗离娇越移越近,骇得她满身
都绷紧了,不仅再不敢,而且还要运劲用道把蜡烛牢牢夹紧,恐
旦放松,蜡烛又再挪入得更深。

  薛莉紧张得连哭也忘记了,只懂僵直着身体惶恐望着丈步的作。

  蜡烛很快就有融化了的蜡油来,带着热得难忍的余淌落在周,
烫得红肿起。

  余顺从纸盒支又尖又长的衣针,先在蜡烛的火苗烤烤,不知是
想借此消免得妻子伤口炎,还是想增加妻子的痛苦度,只见他捏着薛莉
拉长变得薄薄的,随即把钢针戳穿刺而过。

  「哇!痛……救命呀!老,求求你放过我吧……」薛莉还没痛完,另
的小又遭到了同命运。烫、痛双管齐,令薛莉浑身颤抖不已,两支钢针
也随着悚而在微震。

  余顺看见妻子难受的表攻心,愈来劲了,他蹲坐在,抓着薛
子使劲搓揉着,两粒被刺激得凸起来,直楞楞夹在
掌外,余顺意犹又拿支钢针,在火烤热了从侧面刺进去。

  「呜哇!痛呀!……哎呀……哎呀……饶了我吧!呜……呜……呜……」薛
莉此刻面的户正遭受着酷刑,面的又被钢针穿刺,两同时传来的疼
痛使得全身阵阵抽搐,几乎连都快失禁飙了来,像疯子样张嘴狂叫,
可是却不敢不小心让的蜡烛又滑入分。

  余顺再抽支钢针:「还不愿意说是谁吗?呵呵,那好,反正钢针
多的是,到子成了蜂窝时再说也不迟。」见妻子的嘴张开着,极想顺势
进去叫她,顺便堵住她的嘴别让邻居听见,可又怕她吃痛时忍不住
口咬,那岂不是变成太监了么?想想还是免了。

  薛莉望着在火烤得滋滋作响的钢针,吓得心脏都快从嗓子口外了,
凄戚万分哀求着:「老,你每次回来都得我爽爽的,哪还用去汉子呐!

  放过我吧,等定会好好伺候你,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余顺也不答话,只是在默默烤着钢针,「哇!呀!别再刺了,我受不了
了,你会把我弄的……」又支钢针从薛莉的另穿过去,旧痛消,
再添新伤,薛莉喊得像样,哭得如丧考妣。

  余顺在薛莉两边的针,左支,右支,不几支
衣针都给进了薛莉的两颗,余顺这才停手来,坐在欣赏着自己的
杰作。只见薛莉的像针样,面密密支支尖锐的长针,
彷彿有两只金属小刺蝟爬了她的口。

  余顺瞥,现余的那支蜡烛还用场,于是拿来也点燃了。滴
蜡!对,这玩意在A片就看得多了,可自己却从试过,刚才怎么没想到呢?

  余顺倾侧着蜡烛举到薛莉方,「叭哒、叭哒」串刚被火焰融化了的
烛油滴落在薛莉的娇躯,烫得她整个起来,薛莉了,嗓子哭哑了,
反而不再号啕哭,只是低泣着,在蜡油滴来的那刹才痛苦身子。

  余顺滴过小腹,滴过肚皮,滴过,甚至连满钢针、伤痕累累的
滴过几次,妻子的反应并没有如他想像那么强烈,余顺兴致稍降,将视线转移
回妻子的。那是女全身敏感的部位,多,神经线富,尤其是
的小侧,更是神经末梢密集的方,用滚热的蜡油烫去,她想不招
供都难。

  爬到床来,余顺手举着蜡烛,手捏着在小的两支钢针拔
掉,薛莉痛得又抽搐了几,余顺跟着用手撑开,其实薛莉的小屄不用
撑也早已张得开开的,面积满了不少冷却了的蜡油,可是这些蜡油都是从
的那支蜡烛来的,往往半就开始凝固,能得到屄面的威胁
已不,远不及刚刚融化就滴去的新鲜蜡油来得

  余顺用手把薛莉屄的蜡粒抠来,再掰开
,另手持着蜡烛靠近倾侧,才滴落两滴,薛莉已痛得官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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