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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瓷器”,就越是要注意防止小的嫉妒和破坏——这是现婚姻守则。
  可惜,许多自认完的婚姻都因忽视这个守则而分崩瓦解;许多“瓷器”误把名贵当成牢不可破,结果终为小所趁,摔成碎片,追悔莫及。
  贺和晨就是这样。
  我本来不知道贺和晨的悲剧,因为个病前的自述,我才对他们产了兴趣,搜索,很快就找到了篇名为《我救了他,他抢了我的老婆》的文(以简称《我》文)。
  看样子,这篇文曾经引起很的轰,很多为之扼腕、为之震撼。但我读后的感觉并不那么震惊,因为在这之前,在听完我的病的自述、在整理他后留的图文资料的过程,我早就震惊过了。
  没错,我的病就是这篇的“巩”。
  在躲避通缉、年多时间,他曾潜回过北京次,甚至都计划好了个以自己的“悲惨遭遇”再次博取晨的同怜的方案,可惜“傻”已去德,让他空有壮志能酬。
  半年前,他安,来我这个偏僻的诊所看病时,已是肝癌晚期了。此时他已身无分文,在街乞讨维,别说治病,就连止痛不起。我见他可怜,就收留他住在诊所后的破。破床有棉被,淡饭也餐,就这样,他在破苟延残喘度过了后的个月。
  见过肝癌晚期病的都知道,那种病痛是承受的,我免费给他吃的廉价止痛效果可想而知。而他克服病痛,支撑着他走完后旅程的,竟是他所谓的“复仇回忆”和那个他整抱在怀的宝贝黑盒。
  临的前几,他才舍得把黑盒向我展示:记,些照片,几条袜,几套感的女衣裤,还有致的透明塑料盒,面竟然装有、沾着迹的纸巾和用过的避孕套!
  记得那几,他已经被病痛折磨得面无、不成样了,但跟我说起自己向富复仇的“荣历程”,尤其是看着黑盒那些照片、衣裤时,他似乎忘了病痛,两,脸也不可思议现了激
  巩终于了。
  个变态的复仇者了。
  但是他却把那本写满了“仇”字的记,那些充满了荒诞却又真实的文字,还有那些晨的艳照以及她身密之物,都留给了我。
  这真是个烫手芋!我本有心把这些肮脏变态的付之炬,但是想起《我》文曾经引起的关注和热议,想起手这个记本来的、比《我》文还要强烈百倍的变态与恶,我就觉得有责任、有务向们揭示更真实、更全面的巩——这个心理畸形的复仇者!
  我觉得更重要的是:通过这本记更深入了解像晨这样拥有优越条、完婚姻的都市丽,到底是怎么走入途的,对现实那些还没有演婚姻悲剧的幸福妻,也许会起到警惕和借鉴的作用。
  整个故事在《我》文已经讲得非常详细,所以我就不再从赘述。我的工作其实很简单,只是将巩的记(要是《我》文没有的,或被贺所遗忽略的重要细节)稍加调整,然后连同他的病句和错别字起照搬过来,原原本本来。
  这还有点困惑是,在《我》文曾经提到本巩的记,贺看了遍就把它烧毁了,那我手本是怎么回事呢?由于我是在巩后才查的这个故事,所以来不及问他怎么会有两本记。
  但是我注意到,原文提到那本记时是这么说的——“说这是他的记,不如说是随笔,没有记录准确的期,而且是断断续续,并不是每都在写”,而我手的这本记,虽然有时也是甚至周才篇,但每篇都并标有详细的期、气、甚至心。我特意将《我》文64至66章节作者的巩的与我手相对应的几篇了比较,现我手的虽然也存在些文理不通、词不达意的病,但条理明显要清晰得多、富得多,再结巩这个心思细密、极度虚荣、又非常重视“复仇过程”的特点,我的推测是——
  贺毁掉的那本只是草稿,也许巩觉得扔了可惜,故意留在宿舍等待贺去现,专门留着恶心贺用的;而我手的才是正本,应该是巩在征服晨的过程或遇到困难、或取得突破、或又有心得时,参考前几的草稿,增加了新的、并对某些细节进行了更为详尽的描述,才形成的记正本。
  在他,这本记也许就像将军的勋章,“役”之后他尽可抚摸着它,回忆昔自己“驰骋疆场的荣”。
  那么,面就让我们跟着巩的变态记,起回顾他的“复仇历程”,起探索晨的红杏之谜吧。




  (

  “我觉得我不是平凡的,我会成为个强者!
  在今,我终于找到了实现理想的捷径,箭双雕的好。我要彻底报复我厌恶的,我要超越贺,我要了晨!我要用文字记录我成功的轨迹!
  谋事在,成事在!“
  这是巩写在记本扉页的警语,与《我》文贺看到的草稿本几乎样,所不同的是,草稿本的“他”在这变成了“贺”,还明目张胆了“我要了晨”。
  写过记的都有这样的体验:起先你不想写那个的名字,只用“他”
  或者“她”来替,写着写着,终于有,当你的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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