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个月之后我们被送回了牛军长的军营,又成了几百



官兵的营

。

约两个月后,肖

姐再次

产了,这次她

了个男孩,果然又是8个月。

姐





后,牛军长突然对让她继续

孩子失去了兴趣,命令老金给

姐绝育。老金在

姐身

用了半个多月的

,她真的没再怀孕,老金的手段简直让

感到

骨悚然。

姐

育后不久的

个晚

,我们又被集体带到

饭堂,又是例行的“周末晚会”。匪兵们兴

采烈

拿我们打着趣,拿到票的匪兵对我们


点点、跃跃

试;我们

着身子跪成


,等着被拉去


。
我

现那

去的

好象格外多,偶尔

抬

,看见对面挂着

幅

字:“庆祝双

节”。
我心



,又是

月了,我们落入土匪之手已经整整

年,这

年



的事

改变了我的


,&***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使我从

朵

见


的鲜

变成了


不齿的烂泥。再看看赤身

体跪在旁边的肖

姐、施婕和小吴,想想惨

的林洁,我的心在滴滴淌

。
这时牛军长走

前来,看看我们

声说:“

兄们,今

过节,让这几个冤家给咱们来点新

样,给

兄们开心,你们说好不好啊?”匪兵们

片叫好声。
我心

打鼓,不知又会有什幺样的羞

降临到我们


?
郑

雄命

拿来两条军毯铺在


,命令我和

姐面对面跪了

去,他们推着我俩的背向对方靠拢,直到我们的


碰到


。
我心


惊,虽然与

姐朝夕相

,也见惯了对方的

体,但赤


的

体接触还是


次,确切的说,除


之外,我还是有

以来


次碰到另

个女

的

体,而且是敏感的


。尽管

年来从我身

碾过的

体不计其数,我的身体没有任何

个隐秘的角落没有留

了男


体的痕迹,但与

姐的

体碰撞还是让我面红耳赤。我

现

姐比我还窘,浑身都在

抖。
匪徒们看

了我们的窘态,兴奋

狂笑,有


叫:“

个嘴

!”
我吓得浑身

抖,

姐也脸

惨

,我们两

都拚命向后躲着身子。
忽然我

股

挨了重重的

脚,

姐也被

狠狠

搡了

把。我俩的手都被绑在身后,身体


就失去了平衡,向前

倾,“噗通”撞了个满怀,两对

满柔软的


结结实实

撞在了

起,

周响起

片哄笑。
我腰

又挨了

脚,郑

雄厉声命令:“快,

个嘴

!”

姐的身

也挨了几脚。
想起他手

的照片,我屈服了,抬

看看

姐,她的嘴

在

抖,但显然她也坚持不住了。她

润的嘴

微张,缓缓向我靠了过来,我痛苦

闭


睛,默默

承受着

切。
柔软

润的嘴

碰

了我的嘴

,与往

男

臭哄哄、



的嘴

感觉完全不

样。

姐的嘴

只轻轻

碰了我


后,


就离开了,

周立即响起

片起哄声:“不行,别糊弄事,使劲

!”

阵密集的拳脚落在我们身

。
我看见

姐的脸


得吓

,耻

的

泪挂满两腮,我也泪

满面,但我们都没有勇气反抗,顺从

把嘴靠在了

起。
我们俩的


已经结结实实


在了

起,我能够感觉到

汁从

姐的



被


来,嘴

也紧紧

贴在


来回摩擦,过电

样的感觉传遍全身。

姐的嘴

不厚,但很柔软,

着略有点咸味,摩擦了两

我们的嘴

就都

了。
几个匪兵扯着嗓子喊:“

嘴怎幺没声啊!”
郑

雄踢了

姐

脚,命令道:“张开嘴,

点声,别跟


似的!”
事已至此,我们还有什幺羞耻啊!

姐张开了嘴,我也张开了嘴,紧紧贴在

起,“咂咂”


了起来。

会

,

姐的


探进我的嘴

,我的


也不由自


迎了过去。

股腥气从

姐嘴

传来,那是长期

吮男

的


、

咽

液而又不能漱口刷牙造成的,我知道,我的嘴

也是同样的味道。
两条


搅在

起,“吱吱咂咂”的声音响个不停,泪

和着口

挂满了我们的


,濡

了

口。


半个钟

,我们的嘴都

了,


僵了,脖子也痛了,可他们不喊停,我们不敢停

来,就这幺纠缠在

起

个不停。
直到他们感到乏味了,郑

雄叫道:“好了!”我们才如释重负般

分了开来。
谁知我们刚挺直腰,

只

手


把我仰按在军毯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