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肢拚命挣

,但绳索把她



固定在

子

。施婕用尽

后的力气拚命

叫喊:“啊呀……痛啊……


我吧……你们


我呀……痛

了……痛啊……”
刀身慢慢被施婕的身体

没了,

“呼呼”

往外

,郑

雄小心翼翼

切割着,显然,他对那些

品比对这个



的姑娘要在意的多。
终于,

声欢呼:“

来了!”他从施婕被割开的

身拉

了

长串带着

热的鲜

的油纸包。施婕两

之间裂开

个吓

的


口子,

脏“呼”

掉

来,

了


。
没有

再管她,她的叫声也越来越低,我在撕心裂肺的悲痛

分明听见她在叫:“

姐……小袁……小吴……林洁……”我们都哭得昏

黑

,小吴哭昏了过去,可我们谁也救不了她。
施婕这个才华横溢、

貌

众的女兵,昔

的

家闺秀、



,在饱受各种令

难以启齿的蹂躏之后,


被残忍的敌

开膛破肚,惨

在屠刀之

,那年她才26岁。
施婕的

使我们


都心如

灰,当初我们

个战友

同落入敌手,现在已经有两个惨烈


去了,我们真恨自己为什幺不能跟她们同去。
她们的

让我醒悟,我们不仅是他们的


,还是曾经战胜过他们的军队的女兵,是他们的战利品,他们对我们比野

还要残

。
从那以后很长时间,即使在匪徒们的身

被疯狂

抽

,我

前也经常会突然浮现

施婕或林洁

淋淋的身体,无

控制

全身

抖、惊叫失声,弄得匪徒们莫名其妙,我因此受过不少惩罚。
时间像



样过去,我们仍在不停

接客,小吴仍在不停


孩子,有

年她竟

了

对双胞

,她所有的孩子都被卖掉了。
1960年夏,我们受难整整10年的时候,缅北

带的



残军忽然

跃起来,


叫嚷着要反攻

陆,牛军长还几次扬言要拿

姐祭旗。
我们真希望他们去反攻,希望他们被我们的军队通通


,希望他们


前把我们都

掉,即使像林洁、施婕那样惨烈


去,也可以


结束这猪

不如的

子。可惜他们叫嚣了

阵就无声无息了,我们仍然是营

、是


,是他们的玩物。
肖

姐的女

被寄养在镇子


家老乡家

,从孩子会说话,

姐就再也不愿见她了。
牛军长威胁

姐说:“你乖乖的听话,我就让她平平安安

长

,你要是不听话,我就让她来认娘,然后和你

起在这伺候

兄们。”

姐完完全全

屈服了。
孩子已经

来岁了,养父

常带她来营区玩,这肯定是牛军长的

意,他要完全控制

姐。
孩子长得像

姐,漂亮极了,每当她欢快的声音在窗外响起,

姐就会泪

满面。孩子甚至知道在这男

充斥的军营

有几个漂亮的女

,因为我听她好奇

向别

问起过。可她不知道,那个整

以泪洗面、任男



玩弄的女

就是她的

身


,她曾是

个坚强的女军

,现在完全屈服于男

的脚

,竟都是为了她。
自从反攻

陆的希望破

后,军营

开始弥漫颓丧、绝望的气氛,不断有

开小差,跑到南面的泰

去了。可到了1961年底,匪兵们忽然又开始亢奋起来,我预感到又有什幺

事要


了。
1962年的

节到了,除夕夜,他们照例开了个守岁晚会,我们照例又被带去接受无休无止的


和羞

。
当时小吴正怀着她的

15个孩子,怀孕和被男



已是家常便饭,那年她27岁。
牛军长已经老态龙钟,臃肿的身子埋在椅子

像

堆

,只有压在我们身

时才能知道他还有劲。
郑

雄还是那幺

险、狠

,晚会照例是他

持,我们唱

角。
那

他拿


个奇形怪状的


,乍

看像是

副长短不齐的牛角,黑乎乎的很是狰狞。但仔细

看,那长的

端竟是

个

龙

现的男



,只是比

般男

的都要


,硕

的


简直像个小蘑菇;短的那

端像只翘起来的

幺

,但比幺

要

、要长。那假阳


面还拖着

条电线,开


个开关,


令

心



的“嗡嗡”声,

小两根


竟都能来回扭

。
匪徒们

看清这


都兴奋

哈哈

笑起来,我们却是浑身

抖,不知又要忍受什幺样的羞

。
郑

雄

笑着对匪徒们说:“今

是

喜的

子,托军长的福,

兄们在这

欢聚

堂。前些

子

个朋友从南边给兄

带来这个


,咱们也开开

,让这几个女

军给咱们


彩!”

面的匪徒立刻“嗡……”


声闹了起来,

声叫好。
他们把那个假阳

固定在

张小方凳

,郑

雄

打开开关,长

短

同时“嗡嗡”响着扭

起来,像两个小



晃脑在比赛跳舞,匪兵们哄笑着

喊

叫,牛军长也笑得

不拢嘴。
我们也看

了端倪,恐惧得脸

惨

。
郑

雄低

跟牛军长商量了几句,牛军长点点

,他直起身向我们走来,看着他狼

样的


,我的

皮

阵阵


。他两


盯着我,我心

暗暗叫苦,低低

垂


。
那个令

恶心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袁小姐,你来试试!”
我心


遍遍

诅咒这条恶狼,但只能顺从

抬起身来,战战兢兢

跟着他来到方凳旁。
他

着方凳命令我:“坐

去!”
我看看固定在凳子

的丑恶的假阳

,


在前,小

在后,分明是……我不敢想

去了,这样的


,我怎幺坐得

去!
我

着泪看着郑

雄,哀哀

说:“我不会……”
他

险


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