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19章

      过了好詹妮哭累了,静静睡去。
  听着她渐趋平静的呼,我心越来越不是滋味,悄悄起身去找兴叔,他也是“”的杂役,昌叔的朋友,也是个善良的好心
  见到兴叔我还没开口他就明了我的来意,他叹了口气说:“这姑娘是老板通过阿青从柬埔寨弄来的,送她来的是两个越南,他们说姑娘姓许,都叫她阿贞,老板就给她起了个名字叫詹妮。其实这姑娘来了星期了,但不接客,前两手脚都绑起来接了两个客,闹得昏,客都怕了。老板说正好放到“黑龙”去,又怕她寻短见,就让她跟你起住,也让你开导开导她。”
  听了兴叔的话,我隐隐感到这姑娘的来历不简单,加她这副寻的样子,肯定有什幺隐衷。
  吃晚饭的时候,我勺喂她,边喂边对她说:“阿贞,想开点,女在这种方是没有道理讲的。”
  她的泪又来,我注意到,我叫她阿贞的时候,她的肩微微震。
  晚的客又来了,那又是本团,,都是40多岁的秃。那接客的有个姑娘,他们把阿贞也带了去,他们给阿贞穿罩、字裤,将她吊在靠墙的架子
  姑娘们在“黑龙不是绑着就是吊着,所以起初她并没有引起嫖客们的注意,可每当有男碰到她的身体时,她总是叫,连踢带踹,后嫖客们只好放弃了她。
  客离开时已是晨3点钟了,刚刚送走客,阿青就带着几个手闯了进来,他们让别的姑娘都回,单单留了阿贞。我不放心,也留了来。
  阿青把阿贞身仅有的两条遮羞摘了来,她全身赤了。他捏着阿贞并不满、但很结实的揉了阵,又用手拨开她的,探进了道。
  他抽的手托起阿贞的问:“知道怎幺伺候客吗?”
  阿贞扭过脸不吭声。
  阿青对手说:“教教她!”
  他们把她放来,捆在,两岔开向前折过去,将身全来。我这时看清阿贞的身已是屡经磨难的样子,透紫,门甚至呈现黑紫的颜,显然不是经世事的小姑娘了。
  阿青的个手去,阿贞拚命,她当然不是对手,很快入了她的身体。
  了半个多小时,阿贞始终咬住嘴声不吭。后那个汉累得气喘吁吁,拔看,阿贞的竟仍是的。
  阿青怒,令:“给她点颜看看!”
  几个把阿贞手脚绑在起,悬空吊了起来,阿青拿来膏,我知道那是强力,苦苦哀求阿青不要给阿贞用,可他们哪肯听我的,阿青扒开阿贞的自给她抹到道和面。
  他们又拿来支假阳进阿贞的身,打开了开关,那恐怖的“嗡嗡”响着在阿贞身体,他们还嫌不够,把抹在她的用手不停揉搓。
  她开始还咬牙忍住不吭声,但半小时之后就挺不住了,她的脸憋得通红,不由自夹紧,开始起来。阿青和他的手边抽着烟聊,好象完全忘记了吊在边痛苦挣的姑娘。我苦苦哀求,但根本没理我。
  个小时之后,他们拔了假阳股清亮的粘液跟着涌了来。阿青拨弄着姑娘的,打趣道:“原来你也能啊!”
  说完他们把她放了来,又她。阿贞像样躺在那,任男在身体进进
  这回那男在阿贞身体,阿青看看说:“还得来!”于是他们洗净了阿贞的身,再次把她吊起来,了假阳
  直到午,他们来回折腾了她5次,疲力竭,这才把我们俩都送回了,但他们仍把阿贞手脚都铐在床
  阿青临走时从兜个蚕茧样的,我看心“咚咚”直跳,我知道他们管那叫“跳蚤”,也是折磨女
  我拉住他的手求他:“阿青,你放过她吧,让我劝劝他,不要给她用这个,让她喘口气吧!”
  阿青瞪了我,什幺话也没说,扒开阿贞的,把“跳蚤”塞进了她的门,然后打开了开关。阿贞埋在床个劲哭,不管我怎幺劝她,她好像什幺也听不见,只是哭。
  过了,她的哭声开始夹杂了痛苦的,到午,哭声已经完全被替了,她边哼,还边小声叫:“啊呀……我要了……你们我吧……来我呀……我受不了啊……不啊……”
  我掀开她的被单看,她的身全了,连褥子都片。
  我跑去找领班,让她想救救阿贞,可她无奈说:“阿青不在,他走时吩咐过,谁也不许碰她!”
  我回到她的床边,坐来想尽抚慰她,她忽然瞪着绝望的睛看着我哭道:“袁姐……你我求求他们……让他们了我吧……我受不了啊!”
  我想起30年前那幕幕惨剧,心,跟着她落泪。
  当接客时,他们又把阿贞弄了去,仍是陪绑。她虽然被折腾了整整,但对客的反应还是非常激烈,根本不让碰她。
  客走后,阿青又带着来了,他捏着阿贞的说:“鹰是骄傲的物,可驯服它,就是熬。咱们比比,看谁熬得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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