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19章

作:雪亮的灯,被糙的绳索紧紧捆绑的,雪滑细润,寸草不,紫黑门和紫红像两朵夺目的小绽开在起伏不平的原之
  得意极了,拿起相机“喀嚓喀嚓”拍了起来,阿贞却极力把脸扭向边,无声哭了。
  看着这滑的体,我不由想起了姐、林洁被了耻身和小吴次被剥衣服时还育成秃秃的部。
  那,这群得特别起劲,阿贞的叫声也特别凄厉。
  那以后好几,阿贞的脸都很不好,甚至羞于让客看她的身。
  后,我偶然泄阿贞走路的姿势很不自在,就悄悄问她:“阿贞,你怎幺了?”
  她脸红红对我说:“袁姐,的,走起路来难受了。”
  我这才想起,姐和林洁的耻都是被连根拔掉的,因此终身都再没有长来,而阿贞的是被刀刮掉的,肯定会重新长来,而且长到半长不短的时候的不像原先的那样柔软,走路肯定不自在。哎,这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送邮[email protected]获取页!个可怜的阿贞!
  谁知整整周之后,当阿贞的耻刚刚长齐,又来了,来了就要先剃阿贞的耻,而且说是事先就预定好的。
  我后来打听才知道,老板竟拿这个作了卖点,每周固定的时间给阿贞剃耻,这场的价格比平常倍,竟然响应者如,预定到了个月以后。
  圣诞之夜,我们也是这样渡过的,听着剃刀在阿贞身刮过的“嚓嚓”声,我不由得深深为她悲哀。可更悲哀的是,我竟听见个衣冠楚楚的着任玩弄的阿贞向老板询问:“如果把她的肚子了再玩,要多少钱?”
  那神仿佛是在问洗衣服要多少钱样随便。
  他的问话阿贞也听见了,她只是悄悄着泪,再也没有反抗,再也没有乞求,因为她知道,所有这些都没有用。只要客钱,他们愿意把她的肚子,老板就会让他们把她的肚子,她就必须着肚子供他们玩弄,被紧紧捆绑在的阿贞脱脱就是只任摆弄的羔羊。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阿贞已经成了“”的招牌,“”也因为有了她而再次在曼谷的风月场占鳌
  1980年的旦,老板忽然来到我的间对我说:“安妮,从今起,你可以停止接客了。”
  我听,心跳顿时加速,来了。整整30个年啊,我从个鲜般的少女变成。作男玩偶的涯终于到了,那年我已经47岁了。
  早我就去找老板,我想离开“”,这是个让我伤心的方。
  老板沉说:“你不能走,你在这还是个黑,警察随时可以抓你走,你先在这工,我找机会给你好身份再说。而且,你身体这幺弱,住在这也有个照应。”
  是啊,我是被卖到泰来的,不算、鬼不算鬼,我有自己的祖,但我回不去。
  见我圈红了,老板赶紧说:“你就留在这,以后家就叫你安婶。”
  我想了想,也实在放心不阿贞,就答应留了来,要是照顾阿贞。
  又过了几年,也许是那30年身体亏得太厉害,也许是他们给我用的的作用,我老得很快,好象就70岁了。我连走路都困难了,别说,于是就辞了工,住在“”后面老板提供的
  我知道我早就不该继续在这世,18岁的时候想成,后来就不能了,因为我还有笔债没还清,还清了这笔债,我就能去见肖姐、林洁、施婕和小吴了。
  尾声小袁那整整讲了个通宵,间我们只是在草草吃了充饥。她像在讲述别的故事,平静的口气令我吃惊。
  10点多,她讲完了个字,也像用完了力气。我不知道该对她说些什幺,她疲惫说该回去了,我问她是否需要送她回去,她凄然,让我打电话把旧货店老板叫来,接她走了。
  我的心脏感到了份难以承受的沉重,打电话给导游,告诉他我身体不支,需要2我就回到了广州。
  个月后,我从长沙打电话给旧货店老板,询问小袁的况,他哽咽告诉我,安妮在见过我的当就心脏病突现的时候已经去世了,算来正是我从曼谷机场起飞的时间。
  个曾经年轻丽、众瞩目的命就这样消失了。
  她曾经苦苦撑持40年,好象就是为了等候我的现,等候将她身负载的另外个同样曾经年轻、丽的后所经历的惨烈和屈,昭告给肯定无将她们彻底忘怀的家和战友。
  她以残破之躯不使命,她平静走了。
  后记:
  《女文工团员后的落》终于贴完了,在陆续贴期间,受到众多同好的关注和鼓励,在此谨表郭老伯并以我本的名对诸位同好表示深深的谢意。
  我很早就已听说过建初期南军区位女文工团员在剿匪作战失踪的事,据说此事在当时进军南的野、野部份部队和南军区的曾经正式传达过,但绝多数只知道失踪的是某军文工团的位女兵,只有事单位和军区的极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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